许灿是傅温礼大学同学,原本和陆译忱样都是他创业初期最忠心批追随者。
几年前许母病重,他因精力与财力受限,不得不中途从傅温礼酒店退股。在母亲去世后缓段时间才重振旗鼓开现在这家酒吧。
而陆译忱,自然而言也就变成傅温礼在事业上最得力、也是最信任助手。
他跟着傅温礼原本也没指望赚什大钱,就
陆译忱转过头往他办公桌上瞟眼,指指那堆文件道:“法务部等这合同等半天,你快点签,会儿开会要用呢。”
傅温礼走回桌前,把刚刚签过名文件夹合上,递到陆译忱手里:“以后这种级别审批让他们直接找你就行,别什都往这儿送,看不过来。”
“那不行。”陆译忱随手翻翻文件:“什活都让干,要你这个老板做什?”
说罢饶有兴致地抬眼看向傅温礼:“这人有红眼病,看不得老板比自己过得舒服。”
不着痕迹地瞟陆译忱眼,傅温礼坐回高背椅上继续开始手头工作。
电话挂断之后,傅温礼站在原地思索下,动动手指编辑条短信给容凡发过去。
【起床吗?】
平日里没课时候,容凡还是挺喜欢赖床。傅温礼原本也就是试着问问,没指望他立马回自己。
但信息刚发出去没会儿,手机提示音很快就响起来。
没有文字也没有语音,容凡回复过来,是张清晨被窝里自拍照。
原以为陆译忱会识趣地离开,没想到他在原地待会儿却再次凑过来。
“晚上有安排没?”陆译忱双手支在办工桌上,抻着脖子朝他这边望。
“有。”傅温礼垂眸聚焦在纸上,想都没想果断答道。
对方听后不以为然地“嗐”声:“那就推呗。”
见傅温礼手中动作停下,抬头凝眉看向自己,陆译忱阖着拳头放在嘴边轻咳声,站直身体道:“许灿在南街酒吧开张,给他说过,晚上咱们过去给他捧捧场。”
因为刚刚醒来没多久,容凡眼睛看上去还有点肿,齐额黑发软塌塌铺散在枕头上。因为侧躺缘故,压着侧脸颊微微嘟起嘴巴,整个人状态都是迷迷糊糊。
傅温礼对着屏幕不自觉勾起唇角,眼眸中闪烁着柔和光。须臾之后,点击长按,将照片保存到自己手机上。
陆译忱推门进来时候,傅温礼正站在窗边紧盯手机屏幕低头摆弄着什。
看对方完全没注意到自己,他快走两步站定到傅温礼身边,抬手在人眼前晃晃:“你在这发什愣呢?敲半天门你也没理。”
因着陆译忱动作回神,傅温礼舒口气把手机揣回兜里,继而问道:“有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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