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……听明白,记住。”容凡跟着机械重复道。
“很好。”傅温礼说罢眯眼咬咬牙:“以后如果再说什不要你、或者抛弃你这种气人话,就真要罚你。”
之后牛奶也没喝,也跟着容凡上楼。
容凡屋里门虽然关得响亮,却没有上锁。傅温礼进去后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上,轻轻摇摇床上人:“起来,把维生素吃再睡。”
容凡有轻微夜盲症,所以这些年来直在坚持服用维A。
他把头埋在被子里不出来,翻个身背对傅温礼闷声道:“你都不要,还管干嘛。”
“什时候说过不要你?”
咬牙,须臾之后缓缓开口:“你把叫什?”
他这问,容凡跟着回头看他眼,小声道:“傅……傅叔叔。”
“嗯。”
傅温礼扯扯嘴角,之后把手放到容凡柔软发顶上,目光满含深意地开口问道:“称呼就摆在这儿,不把你当做小孩子,又该把你当做什呢?”
直到车开回湖湾别墅路上,两人都没有再说过句话。
从今天晚上提出过年那件事后,容凡就直在闹。傅温礼虽然有耐心直哄着他,可架不住他总是在胡思乱想。
闭眼叹口气,傅温礼俯身上前把容凡头顶被子卷下来,露出他那张颓丧且仍有泪痕小脸。
知道解释无用,傅温礼单腿跪在床边低头拉近两人距离,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,语气也变得强硬起来:“你听好,就算全世界人都离开你,也绝对不会不要你,明白吗?”
今晚情绪起伏已经耗光容凡脑容量,傅温礼突如其来认真让他来不及消化,只能怔怔地望着对方,似懂非懂地眨眨眼睛。
“容凡。”傅温礼把他按在床上,字句强调:“说话,说你听明白,记住。”
开门进屋换鞋,李婶迎上来接过两人衣服,恭敬问道:“先生,洗澡水放好。锅上还热着牛奶,你和容少爷喝点吗?”
李婶在傅温礼家做事很多年,跟容凡关系直都很好。往常遇到这种情况,容凡早屁颠屁颠凑上去缠着李婶给再他切块小蛋糕,但今天竟是吭都没吭声吊个脸就直接上楼。
关门时候还闹出很大响动,生怕别人听不到似。
李婶莫名地盯着二楼方向望望:“他今天这是……”
“没事。”傅温礼走到餐台水池边洗手,吩咐李婶:“把药拿过来,倒杯温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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