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温礼举着手机微微眯起眼,虽然这话让人听着心里不舒服,但他也没必要去跟个女人计较这些,故而沉默片刻,沉声吐出两个字:“没有。”
“知道,会安排人去接他。”
秦姿凝没跟他在这件事上多做讨论,匆匆应句便挂断电话。
高铁到达平城后,容凡根据秦姿凝给电话顺利联系上接他司机。
这是他五年以来第次
容凡黏人傅温礼是知道,但看他如今这磨磨唧唧,还是无奈揉揉额角,最后叹口气,把自己直带着那副珠串撸下来,给容凡套在手腕上。
“现在满意吧?”傅温礼看着他眼睛问道。
容凡单手抚着那串珠子点点头,这才心满意足地露出个微笑,转身向着进口走去。
送完容凡回去路上,傅温礼想想,给秦姿凝去通电话。
是为告诉她高铁到站时间,让她记得安排人去接容凡。
,容凡迎来这多年以来,唯个自己并不怎期盼寒假。
当时决定要去平城时候,他话说得洒脱,可如今真到临走那天,却是在高铁站抱着傅温礼腰墨迹好会儿,迟迟不肯撒手。
“说好只待到初五,你可定得记着。”
从昨晚开始,容凡这话在傅温礼耳边已经重复不下几十遍,耳朵都快让磨出茧子。
饶是如此,每次傅温礼都会带着耐心认真回复他,说自己记着呢,再跟他做番保证。
二来是怕容凡换个环境不适应,所以特意跟秦姿凝叮嘱下他平日里生活习惯。
诸如果汁最好是鲜榨,如果发现他洗澡时间过长记得去敲敲门、他有可能在浴缸里面睡着,还有睡前记得提醒他吃维生素之类。
傅温礼打这通电话原本也是好意,出发点纯粹是担心容凡,可听在秦姿凝耳朵里,多少就有点酸葡萄心理。
毕竟有个外人比她这个母亲跟容凡更亲近,在她认知里,这种情况能发生,定程度上也说明她失职。
秦姿凝在听筒那头语气沉下去,全然不似当初求傅温礼帮忙时那般好声好气:“阿礼,容凡是儿子,你现在跟说这多是什意思?你是觉得会苛待他吗?”
临进站前,傅温礼替他整理好衣襟叮嘱道:“到给报平安,有事话就给发微信。”
容凡垂丧着张脸,嘴里个劲嘟囔:“不能有事才发,要每天都发。”
“好,每天都发。”
傅温礼说着摸摸他头,听到广播通知让乘客开始检票,才推着他背,催他进去。
可谁知人往前走两步,却又返回来拉住他衣角:“这长时间见不到你,身上连个能睹物思人物件都没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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