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二十岁生
容凡“又”字咬得很重,闭闭眼睛想把即将涌出泪水藏住,再睁开时,目光中却透着满满绝望:“父亲在很小时候就离开,母亲改嫁、为陌生人抛弃,你把带回来养着,却也只是念在父辈间昔日情分上。”
“好像……”容凡说着顿顿,唇齿微颤:“从始至终,就没有被谁坚定地选择过。”
容凡话音落地,房间内如无人般沉寂数秒。须臾之后,他动动唇、艰涩地开口道:“你不是说过不会不要,不会抛弃吗?以为你是爱。”
“抱歉。”傅温礼说:“是言行给你误导。”
“不是你错。”容凡苦笑声摇摇头,眼里却自此没有光。
上偶尔有车穿行而过,很快又无声无息地消失在昏暗暮色里。
玻璃窗前映射出个略显孤寂身影,月光倾斜在他冷峻侧脸上,难掩眼神中那丝落寞。
而傅温礼却将自己所有不该显现情绪完美地隐藏起来,只留给容凡个代表着拒绝背影。
“你说你不喜欢。”容凡嘴角勉强扯出个笑,忍着心脏被撕碎般疼痛、哑着嗓子开口道:“这五年,你究竟是图个什?”
“你让和你生活在起,事无巨细地照顾,宠着、给承诺,现在却说不喜欢。”容凡凝眉,说着不禁哽咽起来:“所以只是你从外面捡回来只没有人要可怜小狗对吗?”
“从始至终,都是傻傻厢情愿罢。”
两人谈话到最后,傅温礼还是走到桌边给容凡换杯温水,做些嘱咐后,将容凡独自人留在房间内。
他说他们彼此现在都需要时间,需要冷静。
容凡看着他离去背影,终是失去支撑瘫坐在床边地毯上。
容凡现在其实最不需要就是冷静,今晚从傅温礼口中说出每个字都已经清晰地刻在他脑海里。
傅温礼听着容凡话,心跟着狠狠揪下,很快又平复气息,沉声道:“你父亲于傅家有恩,对你照顾是应该,但那绝对上升不到爱情层面。”
“你有可能只是习惯性地对产生依赖。”他说着自嘲般扯扯嘴角,露出抹苦笑:“也怪把你管得太严,应该早点让你学会自立。”
“不是依赖。”容凡反驳他:“爱你,确定爱你。”
“可爱情是双向选择。”傅温礼回头望着他:“容凡,不要让自己陷在这被动情绪里。以后路还长着,你会遇到真正适合你那个人。”
“双向选择。”容凡嘴里喃喃念叨着这四个字,眼眶突然就酸胀起来:“所以在这段感情里,又变成不被选择那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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