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优雅潇洒,易感期却被欲望和本能支配,谢敏所有危难与窘迫,傅闻安都见过。
“想看易感期?你未免太不自量力。”傅闻安声音落在谢敏耳畔,他似乎也在忍耐、压抑着什,但还算清醒。
清醒到可以称之为残忍。
“上校,你猜,你和,谁易感期会先来?”
傅闻安道。
傅闻安指节,喉咙里挤出短促而痛苦呻吟。
血味在他舌尖漫开,是混着硝烟味道血滴。
他同样把傅闻安咬伤。
谢敏身体不断痉挛着,冷汗如雨,他视线阵模糊,身后alpha靠上来,爆发出银桂信息素与硝烟交缠在起。
“操,疯子。”谢敏哑着嗓子,低声谩骂。
谢敏用手抵着墙壁试图支撑自己身体,可力气不断流失。混乱中,有人托下他腰,让他有处可借力。
他微阖着眼,含混地又咬下傅闻安手。
他腺体已经受过伤,本身恢复就不好,这次来这下,他几乎受不住。
比起傅闻安,谢敏易感期每次爆发都与他腺体受损有关——这是他无法完全治愈病症。
更何况,傅闻安是见过谢敏易感期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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