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副官,将新信件拿给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姜琪乖乖闭上嘴。
谢敏已经不想听她安慰。
谢敏迅速浏览信件,无非是某位大臣邀请他共进晚餐,将军女儿通过非法渠道寄来表白信,军械协会发来拍卖会邀请函和……【安斯新闻报】内定文稿。
“明天发行新闻报纸?”谢敏摊开报纸,头版是傅闻安视察某个科技高校图片,被特工直接略过,他正疑惑新闻报给他邮递报纸意图,翻到第二页,当即明。
姜琪瞳孔颤,她攥紧拳,哑口无言。
谢敏用种轻松叙述语调,缓慢地,仿佛在阐释与自己毫不相关故事:“总有人会冠冕堂皇地寻找理由为自己罪开脱,这种人大多时候心安理得,只是有时,也会在某个瞬间,感到点点愧疚。”
“所以,长官是在愧疚吗?”姜琪反问。
“……”谢敏看姜琪眼,“只是想到个……同事。”
“同事?”姜琪眨眨眼。
姜琪。“为什这说?”
“因为独自看月亮人,心情多半不好。”姜琪扁扁嘴。
谢敏脸上淡然裂开,眼里露出很浅笑意:“谁告诉你歪理?语文试卷上阅读理解吗?那东西纯纯害人。”
“长官,语文考过满分。”姜琪松口气,她走过去,将信件放在谢敏面前,郑重鞠躬。“对不起,如果不是提议,长官今晚会有个好心情。”
谢敏沉默地看着自己副官用最标准姿态向他道歉,有许多人都曾向他道歉,有得到原谅,有将忏悔带进坟墓。
第二版上,文章洋洋洒洒有理有据,大肆批判矿头山垄断行为,并将前段时间会上提到矿石贸易开放政策与港口开
“杀他,为……们未竟事业与共同秘密。”谢敏笑下,不知怎,姜琪觉得谢敏笑容有些嘲弄。
“这种事做太多,所以与其说愧疚,不如说感慨。感慨自己又失去位同事,毕竟这年头,干们这行人可不是谁都能爬到高位。”谢敏道。
“长官是在说,前……”姜琪想到唐兴名字,最终没敢说出来——确实很忌讳。
谢敏挑下眉,语气上扬:“恩……你可以这理解。”
“但长官也说过,是为共同目标吧,长官定是有难处才选择这做,所以……”姜琪连忙道,她刚开口,就被谢敏打断。
“姜琪,你会为蚂蚁死亡而哭泣吗?”谢敏淡淡地问。
姜琪愣下,她思考几秒,认真道:“长官,这个问题有假设吗?是说,如果是养蚂蚁,定会哭泣。”
“与你无关。”谢敏回应。
“那定不会。”姜琪立刻道。
“如果是人呢?”谢敏又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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