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直在看着你,上校。”
“看出什?”谢敏眯起眼,他语气终于出现几缕危险意味。
傅闻安冷冷地看着他,下秒,咔哒声,手枪上膛。
“你居然才上膛?之前骗说这多。”谢敏啧声。
“谢敏,对你忠诚抱有严重疑问。”傅闻安话语同样锋锐。
“不是说好给彼此台阶吗?”谢敏道。
“反悔。”傅闻安大大方方。
“有必要说得这理直气壮吗?”谢敏顿。
“上校。”执政官又把枪抵抵,意在催促,谢敏不耐地瞥过去,发现这人居然没系安全带。
怪不得动作这迅速,谢敏腹诽。
敏脑袋上,不知道傅闻安藏在哪里,何时拿出来,只是等谢敏察觉,它就已经在傅闻安手上。
枪口抵着谢敏太阳穴,如它主人话术样冷酷无情。
“上校,现在主动权在。”
“现在怀疑,你说在家里各个地方藏枪人,其实是你不是。至少不会在现在,对着个全神贯注开车人动真格。”谢敏叹息声,他把着方向盘,看起来很无奈。
“那前年,在开潜水艇时拿着电击枪威胁,要去渔业区投雷炸鱼是谁?”傅闻安不为所动。
“现在不叫上校?”谢敏哂。
“你该与这个职位剥离开,令怀疑已经不是零号长官。”傅闻安手中枪慢慢下移,移到谢敏侧颈。
“傅闻安,话旦说开,故事就结束。”
“可以理解为,你默认吗?”
“
“说过,发现执政官去不清楚地方,身为同僚,好奇而已。”
“你很清楚那个地方,你伪装身份过于齐全,连林蔚然科研关系都摸得清二楚。你证件、关系情报太完善,不记得零号手曾伸到这里。”
“执政官,或许你听过个词,叫地下黑市信息买卖——只要有钱,什都能买到。情报搜集,是特工必修课。”
“上校,你没去过地下黑市。”
“这笃定,你是想承认,你直在看着?”
“拜托,就算你当时晕倒也没关系!而且那鱼炸完不是分你半吗?”谢敏敲敲方向盘:“现在,你命可是在手里,你不怕开进沟里?”
“请你明白,非法在休渔期捕鱼罚款清单是邮寄到执政官城堡,全额付款。另外,也可以在你脑袋开花后秒内抢回方向盘控制权。”
傅闻安把枪怼怼,谢敏果然服软。
“这件事难道你没有写进你爱民如子慷慨大方十佳执政官竞选词里吗?唯利是图小人!”谢敏瞪大眼睛。
“回到正轨,上校,回答问题。”傅闻安察觉到话题跑偏,生拉硬拽地扭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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