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敏,你腺体穿透伤怎来?”不多时,傅闻安突然道。
谢敏不动声色,唯有视线微微颤动,他摩挲着香烟滤嘴,轻佻地眯起眼,“怎,和你做次就能激发你保护欲?”
“两年前曾调查过你伤势,腺体穿透伤,被锐器强行刺穿后留下难以愈合永久性伤疤。你评级达到高危,这意味着不是短期造成伤害,而相信你能力。”
“更确切地说,认可你作为特工能力与手段,不信有什可以动摇你警惕,除非……你默许。”
傅闻安声音逐渐覆上层寒霜,男人明明只是坐着,压迫感却随着话语掷在谢敏脊背。特工本能地察觉到先前温存已经烟消云散,锐利视线几乎要穿透他僵硬骨骼。
支配是血统卑劣讯号,而不是将其作为洋洋得意谈资。”谢敏从手边烟盒又抽出支,作势要点,只见从旁伸出只死乞白赖手。
“劳驾,给支。”傅闻安低笑声,尾音染上抹不易察觉喑哑。
谢敏顿下,下意识要去拿,快摸到烟盒时候又停,转而拿起打火机。
打火石磨片发出噌声,焰苗上蹿,跳跃后又恢复平稳,在黑暗中静静燃烧。
“指使谁呢……”谢敏嘟哝句,潇洒地抛回打火机,眯起眼吸口烟。
“你默许他人伤害你,你默许自己向他人袒露切。”
傅闻安身体压下来,谢敏肌肉绷紧,他视野收窄,身体每处都进入战时状态。毫无疑问,只要傅闻安再靠近点,谢敏立刻就会扼住男人咽喉。
但傅闻安停。
他很轻地碰下谢敏耳尖,压低嗓音,用种轻快、却又暗藏威胁语调道:“可是,谢敏,除,你不该向任何人献上忠心。”
“你自信实在
清凉烟叶气味透过呼吸到达神经,侵略性不强味道驱散谢敏心中不愉快,他后颈还残留着被标记后齿痕刺入火辣痛感,那感觉并不强烈,却时刻提醒他先前发生切。
傅闻安没说话,他长臂伸,越过谢敏,从烟盒里抽根叼在唇边,犬齿习惯性地咬下烟蒂。他没摸打火机,而是手掌拐个弯,轻轻托在谢敏后脑,令他转向自己。
未引燃香烟触碰到另支前端火星,橙色光点在寂静中逐渐粘连,如呼吸相渡、唇舌依偎,有什在朦胧月色里寂静地燃烧。
谢敏垂下眸子,鸦羽般睫毛遮,遮去眼底所有可被察觉情绪。他近乎温驯地任由对方手指在他颈侧接近血管地方停留,感受着堪称温馨和平短暂时光,直到傅闻安松开,学着他样子,半倚靠在沙发背上吐个漂亮烟圈。
他们之间似乎少有如此安逸时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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