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听这个做什。”傅闻安蹙眉。
“啊,原来真有?”谢敏故作惊讶,在对方发怒揍他之前连忙支起身子退后,笑道:“明天学校有情人节舞会,提前在你这见见世面不行吗?”
“不行。”傅闻安大步逼近,伸手去抢谢敏藏在背后护具,对方连连躲闪,很快被逼至角落。
谢敏把护具藏在腰后空隙,语速飞快:“不行?要找对象是不是你,赠人玫瑰道理你不懂?你告诉,就不把你曾经有过龌龊思想这事捅出去,要不然明天全校都知道你听到个‘上’字就脑补十万字小作文
谢敏时语塞,他被盯得难受,下意识要道歉,话到嘴边又是顿。
不对,他刚才话也没说完,傅闻安怎就断定他是那种意思?
谢敏嘴角忽地翘,好整以暇道:“教他堵人直接上去表白,有心还是无意很重要吗?再者,怎说就怎做,你要举报非礼?”
“诡辩。”傅闻安哂,抓住搁在过道长凳上练习护具,作势要走。
啪。
氛尴尬,诡异到极点。
傅闻安站在更衣柜前,柜门半开,灯光昏暗,只能看清对方挂得整齐外氅制服,沾雪水,裘毛绺绺挨在块。更衣室里暖气很足,他薄衫半开,露出腹下纵横肌肉线条,直延伸到灰色松紧裤腰之下。
谢敏非礼勿视,别开眼睛,装作什事都没发生地打开自己柜子,边换衣服,边把耳朵竖得老高,侧耳听身后人动静。
然而,对方毫无表示。
几十秒过去,谢敏像躺在刑台上望着铡刀影不断给自己催眠死刑犯,饱受煎熬地等待,等到对方关门都没等来结果。
只手横空劈来,猝然发劲,打落护具,又以迅雷不及掩耳速度抓在手心。
傅闻安不悦地看向谢敏,只见对方拎着护具袋绳子往肩膀搭,左腿屈膝支在长凳上,眉眼覆上使坏时戏谑笑意。
“临阵脱逃可不像你作风,训练场凌晨两点关门,你急着跑出去干什?”
“你到底想说什。”
“就是想说某些人表面正经,实际也不是窍不通。”谢敏笑意更盛,揶揄道:“听说你们这种大贵族孩子从成年起就有适婚会,你给讲讲呗?”
正当谢敏以为这事就这算时候,傅闻安声音落下来。
“从这学期绩点排名来看,你绝无超过可能。另外,是随行射击试验员,不吃沙子。”对方话语直白,视线乌沉,胸前象征‘长官’身份徽章纤尘不染,反射着盈盈冷光。
“……”
松口气般,谢敏绷紧肩膀沉下,他转身散漫地倚在柜门,笑道:“就是随口说,长官别那认真。”
“最后那句也是无心?”傅闻安又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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