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江啊,听团里人说周六那场演出齐导也来看?
江凌微微侧下身,把头靠在玻璃上,目光柔和地看向沈时安:“你什时候联系医生?怎提前没有告诉?”
“是打算等切安排妥当再告诉你,谁知道被爷爷助攻。”沈时安无奈笑笑,边开车边回答道。
江凌心里暖,可能是心情好也可能是氛围使然,突然出口低声叫句:“时安。”
半晌之后缓缓开口说道:“谢谢你为奶奶事情这上心。”
这是江凌第次主动这叫他,沈时安听到后先是条件反射般愣下,之后几不可察地勾勾唇角:“既然承诺过,就肯定会做到。”
易被戳穿。
江凌正进退两难之时,身旁道沉着声音响起:“让贺文瀚联系军大附院位神经内科专家,他每半年会去大院给首长们检查次身体,在这方面是绝对权威。具体治疗方案现在还正在交涉,等到有好消息会告诉您,放心吧。”
贺文瀚母亲娘家是军人世家,这小子从小没少在大院里鬼混,他能联系到大夫都是军医,想来必定可靠。
老爷子见沈时安安排地如此周全,便没再多说什。他初衷也是把江凌当成自己孙子,看江奶奶被病痛折磨想要帮人把,现在既然沈时安都计划好,他心里自然是放心。
回去路上,天空中开始下起淅沥沥小雨。
说完之后又怕江凌误会自己是为遵守合约内容才替奶奶找医生,于是顿顿又补充句:“况且你家人也是家人,做所有事情都是份内应该。”
这次雨下就是整夜,沈时安要赶最早班飞机去外省出个短差,临走前还是把那辆途锐车钥匙留给江凌。
下雨本就不好叫网约车,更别说在别墅区这种几乎没有公共交通出现地方,江凌所幸没再拒绝。
他本身个子不矮,开这种大型SUV也不算违和。饶是这样,上车后还是把驾驶座位置向前调两个档。这个时候他才真真切切意识到,沈时安那两条腿,还真不是般长。
江凌今天开车到得早,更衣室里人还不是很多。晨练开始之前,他先是被叫去团长办公室,本以为对方是要跟自己复盘下周六演出事情,结果开口却是直接提到齐墨。
车内响着电台播放舒缓钢琴曲,滴滴细碎雨珠打在车窗上,玻璃内侧逐渐起层薄薄雾气。
江凌目光定定望向马路边行人模糊身影,脑袋空空,嘴角弯起弧度却直没有消失过。
“你笑什?”沈时安关掉音响突然发问。
江凌回神,跟着“嗯?”声。
“嘴角都翘上天,自己觉察不出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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