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言咧嘴笑,眯着眼睛看虞清,“皇后只顾着打压蒋家,哪儿知道这里还关着只黄雀。”
虞清瞥他眼,没有反驳,站起身欲逐客,孟言看出他意思,自己起身打算离开,走之前折回身问道:“你还想吃什?下次来时候给你带来。”
虞清皱眉,“皇上万寿节快到,宫里要加强守卫,这些日子若没有重要事,殿下不要过来。”
孟言笑道:“那不成,你是除心腹外第个知道有夺嫡心思人,如今在你面前倒也不用藏拙,要是隔几天不和你聊天说话,还真有点不习惯。”
虞清有些意外,“苏娘娘也不知道?”
清看他眼,不动声色,“只是在陈述事实,殿下懂得收敛锋芒,确实是目前上上之策,只有鹬蚌相争,才能渔翁得利。”
“可没有收敛锋芒,就像你刚才说那样,资质平平,原本就没什锋芒,很笨。”孟言换个姿势,撑着下巴看虞清。
虞清不理会他自贬,如今他已将孟言性子摸透些,也知道他并不是初见时那样草包,但他并不恼,身处皇宫,谨慎是好,而且这样孟言,让他更多份胜算。
“既然皇后暂时不会动殿下,殿下何不先下手为强,打她个措手不及?想,三殿下此时定很需要您帮助。”
孟言眼神陡然亮,直起身道:“你有什想法,细说来听听。”
孟言摇头,“母妃谨小慎微惯,在越州时候,除思念父皇,便是叮嘱安安分分过日子,要是知道有这个心思,怕是担心死。”
“既然如此,殿下为何不顺遂苏贵人心意,要将自己置入险境之中?”
孟言扬唇而笑,掷地有声,“既然上天让生在皇家,便要为自己争番天地出来,世人都说生来不详,偏不信。”
虞清微愣之后,淡淡笑,面有欣慰之色,他拱手弯腰,第次给孟言行君臣之礼,“虞清祝殿下得偿所愿。”
虞清道:“各朝各代,没有哪个*员手是干净,既然要抓贪,,g污吏,为何不借此机会多抓几个,皇上登基已有四年,国库直不见充盈,岂不知是这些蛀虫在作祟?”
孟言听得出神,放下茶盏,道:“你意思是锅端?”
“那倒也不必,你只管将这个说法透露给三殿下,三殿下如此聪慧人,自然知道该怎做,锅端做不到,户部油水这样大部门,自然是首当其冲。”虞清说罢顿顿,看向孟言。
孟言顺着他话说道:“隐约听闻,户部可是向跟皇后走得近。”
“程广奉做这些年户部尚书,家底肯定很殷实,用来充盈国库再好不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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