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言摩挲着酒杯,扬唇轻笑,“若能帮得上三弟,自然是愿意,只是刚来年,很多事情并不是十分清楚,如今也没有政务在身,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。”
“这个好说,泰州这趟差事大哥办这好,父皇肯定要给你安排朝堂上差事,或许他忙忘,改日会提醒父皇。”孟承忙道。
孟言笑道:“等对朝政熟悉,能帮上三弟地方大哥必定鼎力相助,也是感谢不在这段日子,三弟对母妃照顾。”
“照顾蓉娘娘是应该做。”孟承拿着酒壶站起身,替孟言和自己斟满酒,端起酒杯冲着孟言,为两人达成共识而干杯,待两人都饮尽杯中酒,孟承忽而问道,“大哥口口声声说帮,难道不想帮帮自己吗?”
孟言夹筷子菜喂进嘴里,无奈摇着头,“就算,从前自在日子过惯,懒得费那心思,到时候父皇许出宫建府,做个自在王爷就是极好。”
次日早朝,皇上宣布对泰州干*员封赏,泰州知州李大人年岁已不小,皇上将他调进京城给他安排个闲职,而空缺出来知州位置,则由沈寻顶上。
孟言还未封王,身上也无官职,还不能去早朝,但这些消息他是第时间就知道,沈寻是他向皇上举荐,他有心提拔此人,却知道不能做太过,从此后他仕途怎样,要看他自己,若他没本事来京城,也不配为孟言所用。
傍晚时候,孟承要御膳房准备酒菜,特意提前从南书房回来,拉着孟言给他接风。孟言从玉芙口中知道孟承已重获恩宠,并且开始在兵部做事,如今只有他,还未开始涉及政务。
孟承给他倒满酒,笑道:“大哥出门趟,看起来精神多。”
孟言饮着酒道:“从前在越州,虽然偏远,但从未遇到过什灾祸,如今去泰州见到民间疾苦,心境自然不同。”
孟承听后不
“大哥在外辛苦,不知宫中情势,前些日子蜀国来使,是太子殿下奉命全程接洽。”孟承状似不经意地说。
孟言道:“他是未来储君,这些事自然要早些历练,只是他个人难免有忙不过来时候,父皇没有让三弟从旁协助吗?”
孟承冷笑,“即便父皇有那个意思,母后也会借故替做主推脱,蜀国使臣对太子殿下赞不绝口呢。”
“其实论待人接物,学识讲究,咱们谁也比不过三弟。”孟言端起酒杯,暗自观察着孟承神色。
孟承面上不甘闪而过,他抬头看向孟言,定神压低声音道:“多谢大哥之前对提点,既然如今太子殿下风头正盛,不知大哥可愿同合作,想大哥也不想看着皇后太过得意吧,听闻蓉娘娘和您当初被远送越州,和皇后脱不干系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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