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同突然跪在虞清面前,嗑个响头,道:“末将见过少将军!”
声音中,有强忍着悲痛。
虞清大惊失色,还好此地是单独小院,且天色已暗,无人前来,他忙扶起薛同,冷道:“薛将军恐怕认错人。”
“末将这辈子可能会认错任何个人,但绝对不会认错少将军,您眼睛,看见第眼便认出来。”薛同终于还是忍不住落泪,他胡乱擦把,道,“末将知道少将军在隐藏身份,放心,末将来前已仔细确认过,这里没有别人,末将做梦也不敢相信,少将军您……您居然真还活着!”
虞清仔细打量遍薛同,觉得有些眼熟,却又想不起从前是哪里,薛同看出他疑惑,解释道:“末将从前是飞弦营,当年少将军管理飞弦营时,末将是个刚入伍新兵,有回训练前因为吃不干净东西闹肚子,结果训练完成塌糊涂,是少将军看出末将身体不适,免末将军棍,还请军医来替末将医治,这份恩情,末将没齿难忘。”
,太子早撑不住,问句还有没有别事,见大家没有其他要事,打着哈欠径直回自己房间。
孟言和永安侯见过礼,也带着虞清回他们为他准备厢房,虞清房间在他隔壁,可是孟言并没有让他回屋,拉着他就进自己房间。
奔波天,孟言累浑身散架,强撑着洗漱完,便抱着虞清跌在床上,他将头埋在虞清脖颈间,长长地叹口气,“好累啊。”
虞清推推他,“还是回去自己房间吧,这样不太妥当。”
孟言却不撒手,又将他抱紧些,闭着眼道:“让抱会,觉得自己力气已经用尽,抱着你睡觉明日才能精神充沛。”
虞清有些印象
虞清便不再动弹,抬起手环住孟言肩膀,还轻轻拍着。孟言大概是真累坏,很快便睡熟,虞清将他放平躺在床上,推开门走出去,他肯定要回自己房间,若是明早和孟言从同间房出来,怕是百口莫辩。
外头皓月当空,站在庭院中抬头看着,能看到满幕星光点点,这里夜和京城不同,月亮和星星都低垂多,仿佛伸手便能够到。
虞清想起从前在塞外看到夜幕,和这里样美,他从没想过,武功尽废他有生之年还能重新回到战场上,即便只能以个军师身份,但是看着军营里斗志昂扬将士,谈论着退敌作战策略,他体内属于虞家军热血仿佛重新被点燃。
虞清正沉浸在回忆中时,忽闻身后有脚步声,他扭头看,薛同不知何时已然站在他身后。
此时子时刚过,还有不到刻钟他们便要出发,他却出现在这里,虞清不由得皱起眉头,“薛将军怎在这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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