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说着又哭起来,忍冬眼睛瞪得大大,想起那晚因为这
“他才处置安国公和皇后,不会这快处置太子,毕竟太子并没有参与其中,他要堵住悠悠之口。但是以皇上多疑性子,出这样事,再看着太子殿下又怎会顺眼,废太子是迟早事,们只管耐心等待就是,这个档口没有必要冲上去。”
“知道。”孟言给虞清添碗百合羹,“不知道孟承会有什动作,还是让颜如玉姑娘多留意留意,这些年从她手中送到王公贵族家小妾也不少,给那些大人吹吹枕边风,总能探听点消息。”
“好。”
二人吃完饭,孟言去书房和沈寻商议兵部内部改革事宜,虞清就想约着颜如玉见面,他让忍冬去通知颜如玉,四下却没看到忍冬,便问连晴,“忍冬呢?”
“忍冬姐姐下午说有点事出去。”连晴道。
清便僵硬着接过他,摊在手臂上,不知道该怎办。
景止下子就抓住他衣襟,小孩子手劲大,拽死死,虞清不觉就笑起来。
傍晚天色已暗,又因着虞清这个笑容重新亮起来。
连晴都不由得看呆,她直知道自家公子好看,却从没见过他笑得这温柔,平日对着孟言,温柔中也总有份矜持。
孟言瞧着眼前景象,觉得切都值得,他算计谁都算不什,他只要能和虞清永远在起。
虞清知道忍冬偶尔会帮着宫里昔日小姐妹在宫外买些胭脂水粉,大约又是出去办这些事,便没有在意。
而忍冬此时正坐在城西个茶楼二楼雅座,对面坐着个精明女婢,忍冬认得她,是诚王贴身婢女桃枝。
在她们面前站着个落魄妇人,是去年被赶出淳王府侍妾,房氏。
忍冬刚听完房氏席话,双手把衣裳拽死紧,脸上震惊错愕,她不敢相信地问,“你说可是真?”
房氏弱不禁风拿帕子擦拭着脸颊泪痕,抽泣道:“已经和淳王府再无关系,何必要欺骗姑娘,当初确实是王爷身边玉芙要往点心里掺那些东西,还以为是王爷兴起,想来屋子过夜,没想到苦等夜,早竟被赶出去,个清白女儿身,平白摊上这样罪名,何其无辜啊!”
景止玩会儿,就被乳母抱下去喂奶,虞清还沉浸在方才情绪中,眼角挂着笑意。孟言看着高兴,晚饭都能多吃几碗,他道:“趁你开心,不如再跟你说件开心事。”
“何事?”虞清慢悠悠喝着汤。
“今日早朝,父皇又斥责太子。”
虞清微微皱眉,“这是第几回?”
“记不清,总有两三回吧,如今这位二弟做什父皇都看不顺眼,不知道还留着他这个位子做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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