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个字孟元以前叫时候,虞清并不觉得有多难为情,只当是个普通称呼,可是如今孟言叫出口,不知为何,反而多份旖旎味道,虞清听得欢喜,整颗心都要溢出来似。
他拿孟言孩子气点儿办法也没有,只能把自己往他怀里藏,用实际行动来堵住孟言嘴。
偌大宫殿里,燃着几盏琉璃宫灯,龙床上明黄色床帘层层叠叠放下,遮住里头双交颈身影。
窗外轮明月皎洁明亮,洒落地温柔月光,静谧皇宫,也因此变得浪漫起来。
从越州到京城,从重华宫
顶他下,“因为叫你母后。”虞清脸色还没来得及沉下来,孟言又道,“当时是故意,看着你清冷模样就想招惹你,没想到你生气起来也那勾人。”
虞清恼羞成怒,掌劈在孟言胸口,掌风犀利,却点都不疼,反而像抚摸似痒痒,孟言低头含住虞清手指,含糊不清道:“去泰州治理旱情时候,还做个梦,梦见们在温泉池子里夜春宵,当时回宫后,都不敢去见你,看到你就想起你在身下婉转承欢模样,觉得自己简直罪大恶极……”
“……别说。”虞清红着脸,吻住孟言唇,不许他再胡言乱语。
两人唇齿交融,孟言偏还要继续说,“后来每每和你见面,都会做那样梦,你知道有多累吗,孟承还想着给送暖房丫头,可瞧着她们点意思都没有,当时像是魔怔,颗心白天夜里都想着你。”
虞清伸出舌头勾着孟言,想要打断他话,被孟言翻身压在身下,狠狠地亲阵,亲虞清气喘连连,脸颊耳朵连带胸口,都红成片。
“第次听你提起那段往事时,都气炸,当时就恨不得冲进宫去,也不管什君臣父子,就想拿剑指着他脖子问他为什那样对你,若是他,早不知怎疼你,现在想想,心里依旧堵得慌。”孟言趴在虞清胸口,说着这些往事,声音随着心跳起伏,言语中满是心疼和气愤。
虞清摸着他头,像哄小孩儿似哄他,“再怎样也都过去,这辈子能遇见你,是虞清生最大幸事。有时候想想,若是晚生几年,最初遇见那个人就是你,或许切就都不样。”
“现在遇见也不迟。”孟言抬头笑道,笑着笑着却又皱起眉来,“那天听父皇叫你清儿,其实可生气,都没这叫过你。”
孟言说着口咬上虞清喉结,虞清疼轻哼声,仰着脖子,双手抱着孟言头,难耐道,“比你大这多,你这样叫,也不害臊。”
“叫自己媳妇儿有什可害臊,清儿,偏要叫,清儿清儿清儿……”孟言没完没闹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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