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可不可以不去上朝啊。”孟言看着虞清眼睛,突然就想脱这身衣裳,抱着他再睡个回笼觉。
他不懂为什作为至高无上君王,新婚后居然没有休沐日。
虞清瞪他眼,“你说呢。”
“说不行。”孟言长叹声,万般无奈地走。
虞清呆呆看着他背影,直到那抹黄消失在视线中,他才回到床上重新躺下。
起身,穿着同样明黄色寝衣,站在孟言身后,从铜镜中看着他。孟言面上喜,转过身抱住他腰,“吵醒你?”
虞清摇摇头,“睡够。”
两人举止太过亲密,周围伺候宫人纷纷低着头不敢上前服侍,虞清轻轻推开孟言,伸手拿过兴儿托盘里腰封,站在孟言身前,替他系上。
他比孟言矮大半个头,只穿着寝衣身形格外单薄,黑发长长散在后背上,孟言想不明白,分明是同个颜色寝衣,怎穿在这个人身上就格外好看。
虞清低眉垂首,紧贴着孟言,修长手指替他系上腰封样子,宁静中透着旖旎温柔,他身上仿佛还带着被窝里温度,随着手指动作,暖过孟言全身。
回想起刚刚幕,虞清忽然想起小时候母亲每每帮父亲系腰封挂腰带场景,幼时不觉什,后来念书读到举案齐眉,才明白当时场景是多缱绻。
没想到他也会有这样时候,脸上不由得就烧起来,大把年纪,居然还在这种小事上得到快乐。
虞清拉过被子盖住头,觉得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。
孟言含笑看着他,由着他服侍自己穿上龙袍,再看着虞清耳朵点点红起来。
虞清系上最后块玉佩,抬头看孟言,眼前孟言让他心跳忽地慢拍,穿戴整齐孟言与平时大不样,龙袍特有身份象征给他平添丝威严和压迫,他站在虞清身前,再也不是从前无知无畏少年。
他是大梁王。
这个认知莫名驱使虞清要跪地请安,还没等他跪下来,就被孟言把扶起,“从今往后在面前,你不用请安,你是枕边人,不是臣子。”
虞清心头涌上阵阵暖意,轻轻捏捏孟言手指,“去上朝吧,等你回来用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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