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梧匆忙吞下口粥:“你干嘛呀?帮你拿。”
有些摇晃薄削身影没有停下:“拿糖,用不着你。”
直到丁梧碗里粥快要见底时,厨房里才又传来句:“哪个是糖?”
丁梧笑,他放下碗,走到易宁身旁,看见他拿着两个透明盒子,有些无措不知该选哪个,秀长眉蹙起,像是非常严肃在跟自己闹别扭。
当你看见个在工作场上杀伐果决精英人士,进到厨房后居然连糖和盐都分不清,还小心翼翼地不敢去尝试分辨,你只会觉得特别荒诞离谱。
易宁扭头不看他,只是稍稍动动右脚,丁梧观察到他动作,忍不住笑。
他起身弯腰,搂住易宁腿窝,把他给抱起来。
易宁大惊,他在丁梧怀里挣扎着要下来,丁梧站在原地把他往上掂掂,弄得易宁赶紧抱住他脖子,不敢再乱动。
丁梧把他抱到客厅沙发上坐着,又转身去抽屉里拿瓶药油,坐在地上脱下易宁袜子,轻轻地帮他抹起药来。
易宁不做声,他盯着丁梧乌黑头顶,不知道在想些什。
他来到客厅,慢慢踱到阳台,又从阳台移到厨房。
没人。
都没人。
他站在客厅中央,盯着之前丁梧从超市买绿萝,言不发。
看着看着,他突然抿唇朝卧室走去。
见,要不然这也太丢人。
他惊魂未定地吐口气,盯着房间天花板,罕见地失眠。
早上七点。
阳光洒在易宁眼皮上,暖烘烘。
易宁醒。
而且那个人是易宁时候,事情就变得更加好玩。
上完药,丁梧洗个手,拿起放在玄关处早餐摆到客厅桌子上。
丁梧拿起勺子,看着易宁呆呆样子,忍不住逗他道:“走路走不,吃饭就不用喂你吧?”
易宁抬头瞪他,眸子影沉沉,像装很多乌云。
丁梧憋笑闭嘴,低头喝自己粥。
尝口粥之后,易宁皱起眉毛思考下。十几秒后,他起身,扶着沙发想要离开。
但刚刚屋里这通乱逛让他脚变得更疼,他面无表情地停在走廊上缓解疼痛,下颌线逐渐绷紧。
突然,玄关处传来滴声。
丁梧掂着早餐走进来,他利落地把门关上,低头换鞋时无意间看眼走廊,又看眼。
“你在干嘛?”丁梧挑眉问道,他好笑地看着蹲在走廊上人,赶忙换好拖鞋,快步走到易宁身边。
他也蹲下来,轻声问道:“干嘛呢?”
他侧脸看,身旁没有人。
他闭上眼睛吐口气,这才掀起被子起床。
脚踝上伤还没有彻底好全,他揉着自己有些闷痛后脑勺,瘸拐出卧室。
经过走廊时,他瞥眼洗漱间。
没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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