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当他在琢磨怎么把易宁弄上车时,背后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喊叫:
“竟哥!”
候这么在意这种事情了?
“我向你保证,戒指等我回去就带上,你亲自监督,我以后都不取下来了。”丁梧压低声音轻轻说道。
他想拉住易宁的手腕带他回车里,可还没等他触碰到,易宁就迅速侧身躲过。
丁梧深吐了口气,那种像是在看小孩子无理取闹发脾气的感觉又回来了。
但易宁明明已经是一个穿着西装的成年人了,而且他没有喝醉,也没有发烧,更没有什么其他情有可原的理由,凭什么要让别人惯着他的脾气?
他皱眉道:“易宁,不要无缘无故发脾气。”
易宁挂掉电话:“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。”
丁梧仿佛再次回到生前工作时被易宁挑错的时候,他也是这样,不给理由地增加任务与筛刺,让人觉得自己像撞了一层这辈子都不可能撞破的铜墙铁壁。
他突生一股无力感,原来易宁还是易宁,不管他看到他多少软肋,又知晓他多少痛楚的过往,那些不可调和的矛盾依旧存在,他和他也不可能真正熟悉起来。
丁梧很想直接开车离开,但不行,明天爸妈还要到家里来,他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