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兀空白后,他又继续说道:“这盆是蓝色风,bao,是最喜欢蓝紫色系月季,很香……”
正听入神易宁皱起眉头:“怎,果汁阳台怎?”
瞬间,他感觉自己语气像是在听林致向他汇报工作,无故中断时他询问原因样,但下秒他意识到不对,又迅速补充道:“怎不接着讲下去,谁是林叔呀?”——
所以你们还记得林叔是谁吗哈哈哈哈哈
。而现在这个夜晚不过是漫长生命里再寻常不过个浪花,因为他们似乎还会长长久久,永远这样下去。
回到家,他们做晚饭,给小小穿上衣服,睡前丁梧按照惯例要去照顾他花花草草,而易宁则是坐在阳台小桌子旁,静静地看着丁梧对他辛苦培育盆栽如数家珍。
丁梧其实很早就想与易宁讲些关于他生前过去事情,比如在他小时候还未被收养时,和孤儿院小孩儿们起到院后山坡上面挖野菜;还有去湖旁打水漂,比赛谁水漂打多;闲暇时去调戏在吃草大水牛,在空无人田野里漫无目地跑,那时漫山遍野都是刚及脚踝野草,经常走过时,皮肤上会留下浅浅伤痕。
伤痕很痒,直痒到现在,即使他已经死过回,皮肤上痒还是不能消失。
因为无论是好还是坏,那些经历造就现在丁梧,是他乐于与自己在乎人分享事情。
虽然现在,不行。
“那个是巴巴多斯樱桃,花期很长,但现在没办法结果子,明年吧,明年就可以吃到自己种樱桃,就是不知道甜不甜。”
“那个是焦糖古董,估计要明年四五月时候开,花很漂亮,是透明黄色。”
“还有最宝贝果汁阳台,这个月季颜色就像橙色糖果样,就连林叔那挑花人都夸过它好看,它……”
丁梧突然闭嘴,他低下身去,装作无事发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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