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你爸面前永远是孩子,好好听外婆话,有空会来看你。”
“知道知道。”
刘蕴秀表现得比父子三人冷淡多:“多学习,少出去野,开学后会跟老师联系。”
沈立崇把她推进车里:“行,孩子知道。”
车刚起步,后面传来摩托车轰鸣声,沈夕恒回头,是郑骆秋。
最后天,沈夕恒实在忍不住跑到他哥房间往床上跳,压着他哥后背:“哥,你有秘密。”
“你想知道?”
“已经知道,放心,不会告诉爸妈。”
“说说,什秘密?”
沈夕恒脸傲娇:“你偷偷骑摩托车,还喝酒,抽烟,你昨晚回来身上有酒味,嘴巴还有烟味,说话时候闻到。”
脖子贴着创可贴,沈朝昀不自然按下,“蚊子咬。”
“哥你当幼儿园小朋友呢?是不是那个郑骆秋欺负你?找他去。”
沈朝昀拎着他衣领往回走,“找什,回家吃饭。”
“不……”
“走,回家不许提脖子事。”
车慢慢停在路边,郑骆秋追上去,沈朝昀坐那边窗降下来,车内递出本书:“感谢你招待,没什送你,这本书留作纪念吧。”
郑骆秋接过,没看,把个小盒子塞进沈朝昀手里:“客气,再见。”
“再见。”
车窗慢慢长升,车缓缓启动,最后消失在拐角。
沈夕恒憋嘴,去看郑骆秋手里书,
沈朝昀无声叹息,他弟还小,还小。
别人家小孩开窍早,十四、五岁装得跟情感大师似,郑骆秋说没错,他弟就是地主家傻儿子,还是个看到家人会奔上来撒娇小屁孩儿,他要怎告诉他弟,有酒味是因为被郑骆秋嘴对嘴喂过酒,有烟味是因为昨天他跟郑骆秋第次太痛,痛得抽半根烟。
昨天打破沈朝昀很多第次,第次喝酒,第次抽烟,第次发生关系,第次放纵,第次不做自己,也是最后次。
隔天,沈夕恒哭丧个脸,蹭着沈朝昀胳膊:“回去你又要忙,估计得等到你考上大学才有空,哥,会想你。”
沈立崇总喜欢揉沈夕恒脑袋,沈夕恒避开:“爸,大,别总摸头。”
“行,但你脸红什?脖子也红,哥,你有事瞒着。”
“明天告诉你。”
隔天沈夕恒把昨天要问事忘得干二净,只知道他哥自己洗衣服,从内到外全洗,手洗,洗完晾在院子里,外婆好通念,说衣服给她洗就行。
沈家人在这里待八天,比原定计划多出半,后面几天沈朝昀不舒服,胸闷,想多待几天呼吸新鲜空气。
沈夕恒每天帮他哥打掩护,跟着他哥块儿出门,然后他哥被郑骆秋接走,他则是跟着程祈满山遍野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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