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一圈,在他的记忆里程祈一直是个有伤有痛却从不开口的人。
没等到程祈回答,前排于清麦用力咳嗽,不知道情况的郑骆秋狐疑地瞥了于清麦一眼:“车上有喉糖,要吗?”
“不要不要,就是嗓子有点干。”
沈夕恒终于察觉出不对劲,“程祈,你怎么一直不说话?问什么都不说,要不要现在回亭山,我们想办法叫车回去。”
程祈看着他,说:“我不痛,别担心。”
他说这话一出,沈夕恒心底闪过一丝恐惧,程祈不是答非所问的人,他捂住程祈眼睛,在他耳边说话:“程祈,你能听到我说话吗?”
还是没反应,前排的于清麦惊呼出声:“呀,该不会是撞破耳膜或者是脑震荡影响听力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