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好衣服去洗手间,经过门口,刚好看见还没来得及收垃圾桶,里面乱七八糟堆在起纸巾和安全套还在,汤知夏脸红,不用看也知道里面有三只安全套,他弯腰拎起垃圾袋,系好打个结才放心去洗手间。
钟星惟直记得他在某本书上看到过句话,“两具交缠在起身体,不仅升华体温,还能升华感情”,现在他对这句话深信不疑,几乎隔天就要缠着汤知夏升华回。
汤知夏拒绝不只看着肉饿这多年狼,只是半推半就顺着他陪着他起升华感情。
几天后钟星惟突然告诉汤知夏,钟父想见他。
汤知夏好阵紧张,好久没见过钟伯伯,也不知道他现在想见自己是要说什,实际上他直不知道钟父对他是什个态度,更不知道钟父对他跟钟星惟在起持什意见,在他印象中很少跟钟父打交道,只知道他平时话很少,在家般看书看新闻。
慢往上挪,要命快感从脚底顺着脊椎往上攀爬,没人在意谁上谁下,好像切都早已安排好,两人心照不宣脱掉对方衣服,钟星惟抱着汤知夏,小声问他行不行(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)
小小卧室内温度点点升起来,床上被子不知道什时候堆到床尾,最后滑落至地板,无人在意,喘息声中只纤瘦手伸至床外,个用劲抓住床沿,那只手主人小声求着绕:“你……别这快……”
“好,慢点。”
身后那人应着,床垫发出声响却比刚刚更甚,那只抓着床沿手被另只稍大号手掰开,顺着床沿拖回去……
汤知夏在窗外枝头鸟儿叫唤中醒来,单单就撑着坐起来这个动作扯得他浑身发酸,尤其腰部以下,又酸又胀,他掀开被子差点没叫出声!昨晚是被人打顿吗?青块紫块!大腿以下全是印子,他暗骂声:这家伙,属狗吗!
“那个,钟伯伯他要见,你知道是为什吗?”
“不为什啊,就想见见你,不用紧张,不是在家,是在疗养院,妈不在。”
约定那天汤知夏换好几套衣服,钟星惟看着他换,打趣道:“你这也太夸张。”
“那可不是,见岳父是不是得郑重点。”
钟星惟笑得直不起腰,“行,你
刚准备穿衣服,钟星惟推门进来,见汤知夏坐在床上,夸张地跑过去把他往床上按:“你别动别动,要什吩咐,给你拿。”
汤知夏扶额,“钟星惟,只是想去洗手间,况且也没那夸张,还没到不能动地步。”
“是吗?网上不是说第二天不能下床不能动吗?”
汤知夏只想枕头砸死他,“昨晚衣服呢?”
“拿去洗,再给你拿干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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