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父见他这般固执,油盐不进模样,想到这样人居然身为县知府,更加愤怒失望,口不择言地说:“前几日府中失火,那火分明来蹊跷,何况第二日邻居还和说,当天晚上他曾看到有人鬼鬼祟祟地徘徊在方府门口,看样貌像是戎人,可在衙门外击鼓鸣冤,你却叫衙役将拖走。何
于高义收钱,但没找人,过几日,乔嬷嬷好好在家中,忽然就来几个官兵,把她抓进官府。
她在牢里问有没有找到方知书,没有人回她。
她确实有罪,但是她直被关在牢中,无人来审她,只有于高义遍遍地来问她,除她以外,还有谁知道方知书被拐事情,没过多久,被乔嬷嬷供出来这些人就被关在她旁边。
第二日,他们套着枷锁被带出去,就再也没有回来过。
乔嬷嬷意识到,于高义想封口,她害怕下个就是自己,但当天夜里,她就被带到大理寺。
悔,就是自投罗网。
她不敢。
乔嬷嬷狠狠心,拿着银子就离开。
之后每刻,她都无时无刻不在悔恨和煎熬中。
方知书从来都懂事乖巧,十分听话,不知道遭遇什,自被拐找回来以后便性情大变。
和于高义同被审时候,她才知道,于高义始终把这件事给压下来。
听完乔嬷嬷叙述,方父才知道其中原委,想到自己孩子变成如今这副模样,痛恨又内疚,他指着跪在旁边于高义,声音激愤,“小书走丢以后,向你报官你为何不查,于高义你枉为父母官!”
方父是恪守礼义廉耻读书人,气到极致也只不过是指着于高义,骂他德不配位。
惊堂木和桌案碰撞,卫博然听罢声色俱厉,“于高义,你认不认?这些是不是都是王兴言指使你这做?”
于高义言不发,既不承认也不为自己辩驳。
乔嬷嬷看着他惶恐惊惧样子,心疼又后悔,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巴掌,她向前膝行几步,深深俯下去,颤着声说:“大人,民妇要告官。”
现在已经是在公堂之上,乔嬷嬷却还说要告官,陆辞珩蹙眉,“你说。”
“民妇要告临江县知县于高义,他混淆黑白,身为父母官却不作为。”
“民妇是主动投案,于大人却将案子压着不查,并且威胁民妇,要民妇把和这件事有关线索什都不要说出来,所以才导致到现在才找到小公子,请大人明察。”
当知道方父在找方知书时,乔嬷嬷就怕,她找到原先买人管家,想把方知书赎回来,管家却说已经将方知书转手卖,乔嬷嬷越想越怕,又悔不当初,她直接去官府主动投案,上交所得五百两,并且把自己所知道全告诉于高义,想要求官府找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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