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怪不得来上京找你找这久,都毫无消息。”王兴言从沈明安眼神中就能猜出八九分,他语气嘲讽,“当时你在吴季同府外和介绍他时,还说什他是你学生,你今日来指责,说得像是自己有多清高多干净样,到头来还不是乖乖张开腿给自己学生干。”
“今日堂审,那个姓陆眼神像是要把生吞活剥样,还真道他是发现什端倪,想必是操你时滋味太好,他怕觊觎吧。”王兴言看着他高耸肚子,意味不明地笑,语气里满满可惜,“那时候就应该看住你,如果没让你从府里跑出去,说不定现在你肚子里怀就是种……”
王兴言话还未说完便戛然而止,他颅骨上突然被拳头重击,有那瞬脑子是完全发懵,过片刻剧痛才从头上传来,他猝不及防地退几步,被打得歪倒在地,眼前模模糊糊充血,只看见片明黄身影。
还未及王兴言反应,陆辞珩就单手掐着王兴言脖子,把他提起来抵在墙上,冲着他头又是拳,力道大到陆辞珩握拳手上擦破皮都浑然未觉。
陆辞珩刚才站在牢门外,虽然只听到个大概,却足以将前因后果联系起来。
无论是方才王兴言话还是他反应,无不证实沈明安猜测——是王兴言为将他顺理成章地留到府中,指使戎人灭沈府满门。
切都有迹可循,可整整二十多年,沈明安都直被蒙在鼓里,直到今日才知道真相。
明明是杀父杀母仇人,这些年里,沈明安非但没有给枉死父母个交代,甚至还对王兴言感激不已。
沈明安精神紧绷到极限,下子松散下来,只觉得浑身虚脱,他胸口剧烈起伏,又往后退步,将身子抵在背后潮湿泥泞牢墙上。
腹中沉沉坠着,疼痛难忍,沈明安本能地扶着肚子,眼前泛黑,疼得喘不上气。
沈明安在益州见到王兴言时反常、以及他不止次地说自己手脏,这切根源在如今都有解释。
幼时沈明安被王兴言猥亵
王兴言被沈明安摆道,脸色也变得很难看,他紧盯着沈明安,终于发现他异常,不可置信地说:“你怀孕?”
沈明安自进门时就直站在墙角阴影处,没有靠近。
他今日穿件藏青色宽大披风,整个人都隐在里面,方才在与王兴言对质时也直有意遮掩自己腹部,可现在沈明安肚子发紧,眼前片模糊,完全无暇顾及。
王兴言丝毫不掩饰自己对沈明安贪恋和痴迷,“你肚子里这孩子,该不会是皇上吧。”
沈明安手撑在牢墙上,冷汗打湿额边发,他听到王兴言话,咬着唇无声地抬眼看向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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