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下子所有事压过来打措手不及,爸没,哥失踪,嫂子和侄子天天哭,工作被停职,当时迷茫是真,很庆幸遇到你。”
余湳諷知意听得心揪起来痛,他轻描淡写说着这些经历,只有他自己知道父亲病危命悬线,哥哥懦弱只会味逃避,他该多难啊。
“你嫂子呢?还有,你工作有受影响吗?”
“大嫂也是阴性,她只希望哥回去跟她办理离婚手续,小侄子还什都不知道,不明白为什爷爷突然离世,爸爸突然离开,那天他问,问能不能把爸爸找回去,都不知道怎安慰他,工作话,单位从进派出所就派人去解情况,给办理停薪留职。”
说到单位处理结果陆景年按按手指,单位那边说是说为他健康着想让他休假,却在他离职后第二天让人顶他位置,他去签字办手续那天人还没离开办公室,听见有同事说“把他刚用笔扔,办公室消消毒”,恶语伤人六月寒,很多时候病毒都不如人心毒。
“年哥,”余知意侧身,“你能转过来吗?”
陆景年从阳台栏杆支起身,也侧身看向余知意,“怎?”
余知意上前给他个安慰拥抱,很轻拍拍他后背,“没事,你会没事,你哥也会没事,你很快会找到他。”
陆景年鼻子酸,没来由眼眶热。
好温暖怀抱,暖到他舍不得放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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