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景年返回岗位忙得几乎是脚不沾地,新项目大量数据需要统计,能调用人手少之又少,几乎全部工作都落在陆景年身上,连轴转两个星期才把前期工作理顺。
这期间跟余知意联系不如之前多,白天余知意几乎不联系他,晚上等他回家又怕耽误他休息,总是聊两句就摧他休息,不是余知意不想联系,是有次工作时间余知意发张照片给他,顺着照片话题两人聊几句,晚上陆景年无意中提句白天弄错个数据,自那次后余知意不再白天发信息过来。
今天算是早下班,十点半广州街头依然行人匆匆,陆景年抬头望去,这里看不见月亮,城市冰冷建筑物高耸入云,它们像没有影子怪兽,它
“要不起去睡,要不然起等。”
“好,起等。”
两人隔着手机屏幕相视而笑。
又等半小时,陆景年让余知意把镜头移到花苞上,“看着跟刚刚没什区别,还是包得紧紧。”
确实没什区别,可能肉眼看不出来也不定,刚移开镜头,下秒,余知意惊呼:“花要开!”
“年哥,可能有得等,看样子离开至少还要三个小时。”
还是花苞,点要开迹象都没有,按昙花特性来说今晚百分之七十是要开,就是不知道几点,鲜少有人能看见昙花美是有原因,开就在那瞬间,现而过,肯花时间去等花开人并不多。
“们起等。”
又聊会儿,陆景年打好几个哈欠,余知意跟着打哈欠:“年哥,好困,要不们都去睡觉吧,不等,把手机架在这里录下来明天发给你看。”
“那你架着开着视频吧,开录屏,们都去睡。”
花不误有情人,刚刚还丁点儿要开迹象都看不出,突然间花苞轻轻颤颤,余知意赶紧稳住手对准花苞,说道:“年哥,你录屏。”
“录着呢。”
花苞慢慢打开,缕缕幽香缓缓释放,余知意说:“可惜你不在闻不到花香。”
“不可惜,能看到昙花开,还是跟你起看已经很满足。”
静等花全部开放,余知意拍组照片发给陆景年,两人这才切断视频各自休息。
余知意架好角度让镜头对着花,看眼屏幕,陆景年关灯,片黑什都看不见,余知意说:“晚安,去睡吧,也下楼去睡。”
余知意刻意加重步子下楼,陆景年听着他下楼脚步声坐起来开灯盯着屏幕等花开。
正强撑着困意,那边画面转镜头从花转到余知意脸上,余知意下楼后脱掉鞋子光着脚又跑上来,说道:“你不是说睡吗?”
陆景年笑道:“你不是也去睡吗?都听到你下楼声音。”
“就知道你会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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