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觉得无用
？”顾潋看
眼顾洋，突然想起先帝
话，“先帝也曾说过这样话，但你要知道，皇上刚刚醒过来那会儿，心智还不如现在。”
“皇上能长到五岁心智，得益于不断学习锻炼，若你这脑子直不用，说不准也会倒退回五岁大小。”
顾洋不说话
，他知道自己脑子向不好使，整个将军府脑子最好使，还得是他们少爷。
“再说，皇上可点都不笨，基本认知都是有，骗他回他便能记住，下回再想骗他就骗不到。”
顾洋叹口气，“也不知皇上什时候才能恢复。”
“朕不写！”赵赫反抗，“前日要朕抄书，昨日要朕背书，今日要朕背着写，朕不写！”
顾潋问：“那皇上想做什？”
赵赫天真地掰着手指头数，“朕想斗蛐蛐，朕还想斗鸡，还有还有，还有放纸鸢！”
顾潋在心里缓缓点头，再加个投壶，纨绔四艺便齐。
“这样吧，臣与皇上做个约定，皇上什时候能将赋华录默写出来，臣就亲自带皇上斗蛐蛐，放纸鸢，斗鸡。”
腿边桌子下头。
赵赫高高抬起脚停在半空中，对上顾潋眼神，又讪讪放下。
“皇上，太医是来给皇上检查身体，并且这件事是臣意思，皇上有气便朝臣来吧。”
顾潋拿准赵赫不敢对他动手才这说。
赵赫果然蔫，背过身去低头系腰带，系半天都没系好。
阵沉默后，顾潋问道：“可有鸢行军消息？”
“未有……”顾洋摇摇头，“这鸢行军实在神秘，他们只听命于先帝，消息也是直接递到先帝手中，先帝驾崩至今，鸢行军都没露面吊唁，少爷，你说他们是各自散伙还是遭遇不测？”
“都不是，鸢行军初建时就是为给皇上寻药，这些年间虽然不见他们
“当——”赵赫被顾潋骗过次，这回长个心眼，“你是不是又想骗朕！。”
“臣不骗皇上，若皇上不放心，
们便立个字据。”顾潋朝顾洋示意，让他去取纸笔来。
字据写好，两个人画押，赵赫宝贝似将字据收起来藏好，这才放下心。
吃过早膳，顾潋准备出宫，小天监去备马车空，顾洋又提起赵赫。
“少爷，皇上如今这样，日日背书学习又有什用？”
顾潋放下手里汤，走到赵赫跟前，“皇上，臣再教遍，皇上好好学。”
顾洋已经不是头次称奇，“怪哉，皇上连太傅都敢打，偏对上们少爷就这憋屈，这是为何？”
“古书有云……”太医从桌子下头钻出来，“物降物。”
“皇上今日课业，是将赋华录默写遍。”
听见顾潋话，赵赫又要去地上打滚，被顾潋把抓住按在凳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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