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且这件事不能发生在京城,只能在大家都看不见摸不到南疆。
姚永昶张目结舌,再次感叹顾潋蛇蝎心肠。
“昭王病重?那写什病才好?”
“最好是挑个时半会不会痊愈病,把赵宁后路堵上。”顾潋低头喝口茶,“什病?病症如何?多久才能痊愈?写得越真,这件事就越真。”
姚永昶频频点头,若有所思。
荣英满脸不解地挠挠头,但还是决定尊重姚永昶小爱好。
顾潋想想道:“明日叫小陶缝个护腰送到姚大人府上。”
“用不着!”姚永昶情绪十分激动,“府上这多人,要多少护腰都有,要你家做什?”
他说完瞪顾潋眼,“哼,顾丞还是留着自己用吧,好好养着身子,争取早日为皇上诞下龙子。”
荣英瞪大双牛眼朝顾潋肚子看去。
回宫吧。”说罢他转向王德忠,“王总管将皇上东西收拾下吧。”
“顾潋。”等王德忠走,赵赫突然拉住顾潋袖子,指指自己耳后,“朕这里有些疼,你给朕瞧瞧怎。”
顾潋依言踮起脚尖凑过去,手还未触及耳垂,赵赫突然转头,往他脸上亲口,亲完便头也不回地往外跑去。
顾潋:“……”
他怔愣许久,抬手摸下被赵赫亲到地方,却摸到手烫意。
于是第二天大街小巷茶余饭后,都在讨论远在南疆昭王得那花柳病。
顾潋听说这事时候正在同赵赫同吃饭,闻言口米粥哽在喉咙中不上不下。
喝口热茶将粥冲下,他第反应居然是问起赵宁,“赵宁如何?”
“宁世子快要气疯,驿馆里东西砸片。”想起赵宁模样,
顾潋面色不虞,不欲与他闲扯,将话题拉回正轨。
“若是直接将赵宁驱逐显得皇上不顾亲情,不如这样……”顾潋看向姚永昶。
“你写个话本,就说最近昭王病重,赵宁不得不立刻赶回南疆侍孝床前,皇上知道之后,感念赵宁孝心,决定亲自为宁世子践行。”
这番话把荣英跟姚永昶听得愣愣。
前几日吕肃事闹得京城人尽皆知,是以他们不能空口无凭说赵宁杀刘霈家,就这赶走又容易落人口实,最好是有件事能让赵宁心甘情愿又不得不自己离开。
这是……这是在哪学些乱七八糟?
祭天大典后,顾潋又琢磨着怎把赵宁遣走。
“他杀刘霈家七十二口,只是这件事,就不该留他这久,只不过们没什证据……”顾潋看向姚永昶,“姚永,你觉得呢?”
屋里所有人都坐着,就姚永昶个人站着,荣英瞧见,问道:“姚大人,你站着做什?”
姚永昶冷笑声,“喜欢站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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