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潋,你身子好些吗?胸还闷?还难不难受?”赵赫牵着顾潋指尖将他引到浴桶前,信誓旦旦道:“朕绝不趁人之危,你还是泡下药酒,身子能舒坦些。”
既然水里已经添药酒,顾潋也不好再矫情,于是假意推说两句,“那臣让王德忠再送个浴桶进来,皇上刚淋雨,应当——”
话还没说完,赵赫单手环住他腰,把人直接丢进浴桶里,接着“扑通”两声,赵赫也跟进来。
“皇上,这浴桶还是太挤,不如皇上先泡。”顾潋双手握拳抵在赵赫胸膛,却无法忽视两人双腿正紧紧交缠在起事实,他想站起来,又被赵赫死死压住。
赵赫脸正义,“那可不行,上回让你个人泡,你都呛水,朕不放心你,朕得贴身保护你。”
连忙叮嘱小太监去抬那能放两个人浴桶来。
“朕本想趁他回南疆路上便对他下手,但他却没南下,直接往北去。”
“他要去嵇城。”顾潋肯定道,“吕肃定是跟赵宁说什,在牢中时吕肃说那些话,本想瞒住赵宁,那时是怕先帝事迹败露会送把柄去赵宁手里,现在叫赵宁知道,也无可厚非。”
他同赵赫对视眼,“们只是想借个东风,这个东风可以是吕肃,也可以是赵宁。”
“顾潋。”赵赫盯着顾潋看会儿,突然开口,“朕要杀他,你伤不伤心?”
说完,他先把自己衣裳脱干净,又去脱顾潋衣服,“往后你泡这药酒,都得喊上朕才行,你个人泡有危险,喊其他人也不妥,只有朕能照顾你。”
待衣裳褪去,药酒沿着经络游走全身,顾潋上头,又逐渐昏沉起来,他下意识去挡往他腰上蹭手掌,见挡不住,坏脾气上来,眉头拧,直接抬脚踹下。
赵赫被溅脸水,低头往自己胸膛上看去,只薄骨玉肌脚正抵在他锁骨处。
沿着凸起筋骨往深处看,便是手可握脚踝和渐渐没入水面小腿,再往深处,是不可肖想幽暗秘境。
“顾潋……”赵赫轻轻唤他名字,得来声醉醺醺冷哼,赵
顾潋仔细思考过才回答,“不至于伤心,只是觉得有些可惜,同赵宁本该是生挚友,却落得如此境地。”
“他不配当你挚友,顾霄死与赵沣脱不干系,朕会帮你报仇,朕也会把那块玉佩拿回来。”
顾潋没否认,但赵宁腰间那块玉佩并不是那样好拿。
说话间,几个小太监将浴桶抬进来,顾潋瞧那双人浴桶,不自觉朝赵赫那边看眼,发现赵赫也在看他,又忙不迭挪开目光。
挥退众小太监,赵赫不知从哪摸个瓷瓶出来,拔去软塞,往浴桶中倒半瓶,阵药酒香味随着蒸腾雾气钻进顾潋鼻腔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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