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潋:“……”
荣英偏头看去,十分关心,“这位兄台可是染风寒?可千万不要大意,早服药早治疗。”
接着对姚永昶唏嘘:“那娃娃看过,小脸白净可爱,甚是喜人,可惜却生在青楼中,唉!”
姚永昶注意力压根没在荣英身上,他看看顾潋,又看看赵赫,来来回回好几趟,可算是叫他瞧出点端倪。
“三年前度春宵,两年前娃娃。”姚永昶举起酒杯朝顾潋遥遥举,笑得呲起大牙,“顾兄,这不就对上。”
赵赫:“!!!”
怎总有刁民想害朕!
这时姚永昶摇头晃脑起来,似是回味,“那水月仙当真是绝色佳人,不过想当她恩客也并非易事,光有钱还不够,需得她点头答应才行。”
顾潋看向赵赫,诚心发问,“是吗?”
赵赫:“……”
,露出后头荣英来,“顾兄,这路同荣兄舟车劳顿万分辛苦,现在是饿得前胸贴后背,不如们找个好地方,尝尝郾城当地菜色?”
看眼姚永昶圆润双腮,又瞅瞅荣英短短几天便生出满脸痘,顾潋微微笑,“请。”
“啪!”
惊堂木落下,顾潋夹菜手顿,耳朵微微后张。
“上回书说道,这江湖中最不缺就是那些桃色传说,今日咱们鸿鹄酒楼便讲讲这凌霄阁主万凌霄露、水、情、缘!”
顾潋冷着张脸,“姚兄吃好?吃好便回吧。”
等几个人从鸿鹄酒楼出来,姚永昶看眼西沉日暮,掏出扇子慢悠悠扇两下。
是什?顾潋在问谁?他要不要澄清下?但是顾潋好似吃醋,不如先让顾潋吃会儿,他待会儿再解释。
在旁默默吃饭荣英突然抬起头,大手抹抹嘴,粗声粗气道:“见过水月仙。”
“哦?”姚永昶来兴趣,似乎并不相信荣英这样五大三粗人能见到水月仙,“荣兄何时见过水月仙?”
荣英想会儿,“好像是两年前,那水月仙去击鼓鸣冤,怀里还抱个襁褓中娃娃。”
赵赫:“咳咳咳咳——”
顾潋朝赵赫看去,后者手抖下,颗花生米“啪”地掉在桌子上。
“说起露水情缘,就不得不提起那江上舶女,这位舶女可是不得,是唯个见过万凌霄真容人,传闻那是十年前初春,万凌霄本想过江,不料正赶上雨季,江中水涛涛……”
“咳。”赵赫咳嗽声,重新夹颗花生米,小声提醒道:“十年前……”
十年前他才十岁,人还傻着,上哪去过江?又如何跟那江上舶女有露水情缘?
顾潋收回目光,又听得下面说书人继续说道:“三年前京城新娇玉阁开张之时,万凌霄也曾露面捧场,掷出千金只为同那花魁水月仙度春宵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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