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这份怒气转化,在床上时不再怜惜姚永昶,反倒是压着人狠狠弄,把人弄得求饶才解气。
可看见第二天坐不下又站不直姚永昶时,他又气又心疼,只好好吃好喝伺候着,吃什给送到嘴边,要什给拿到手边。
第三次时,姚永昶喝醉直接被送回姚家铺子,脸上带着两枚口脂印子,左右,像两根刺样扎在万年喜心里。
万年喜再也无法忍受,可他又无法对姚永昶做什,来就算他们关系已经发展到床上,可姚永昶始终是主子,二来他实在狠不下心。
他想几天,终于想到个好办法,他断姚永昶银子,又散出话去,姚永昶不再接话本子活计,若想找人写,需得通过姚家铺子。
万年喜把人抓回家里,想要惩治,却被姚永昶句话堵回去。
“是姚府主子,你想对动手?”
万年喜强行压制住心中怒火,“没有动手,但你也曾答应,不会再去逛花楼。”
姚永昶解释:“这几天实在写不出东西。”
“难道只有在那种地方才能写出?”
碰上万年喜在街边给他买爱吃炸豆腐。
瞧见万年喜脸色变黑,姚永昶讪讪笑,为自己解释道:“来青楼就是为写东西,没找人作陪。”
然后借着宽大袖子遮掩,讨好地摸摸万年喜手。
“为什写东西要宿在青楼?”万年喜抬头看眼,娇玉阁,京城花魁就在这里头。
“你也知道写都是什话本子,不得看看听听,才写得出来?”
姚永昶吃穿只能靠万年喜,要钱花也十分费劲,需得说明去哪,做什,跟谁起,才能勉强支出些碎银子。
但好在他也消停下来,很久都没有去青楼楚馆,万年喜渐渐放心,对他也宽容不少。
谁知姚永昶先生气,“又不跟她们做什!”
“都上手摸,还不叫做什?”
“个男子,都愿意叫你压在床上弄,你到底在纠结什?”
或许是姚永昶眼神和语气中带着不耐烦,万年喜咬咬牙,再次纵容。
因为他也在害怕,他怕管得紧,姚永昶会突然同他说要结束这段关系。
万年喜虽心有疑惑,但还是没敢说什,只好闷闷道:“往后别去,不是什正经地方。”
姚永昶为哄人,连连答应,“不去不去。”
第二次叫万年喜抓住时,他正在街边调戏小娘子,小娘子靠在他怀中,他食指搭在小娘子下巴上,拇指在凝脂般皮肤上摩挲。
若是叫他来写,他或许会写“肤如白玉,上有樱红”,也或许会写“白玉无暇,抚之温润”。
但看到沉着脸站在不远处万年喜时,多少灵感都扫而空,旖旎心思全被抛却脑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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