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流拂过耳侧,傅致衍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,像是带着点笑,声音却很沉:“哥哥是对我还不够熟悉吗,怎么还会把我和其他人弄混。”
“没有……”江宜清想侧过脸,但在傅致衍的压制下却动弹不得,断断续续地给他解释:“只是太暗了,我没看清。”
傅阳平和苏知韵正在送客,傅阳平重礼教,客人要走了,两个儿子却一个都没见到人影,他脸上带着平和的笑与周绍渊交谈,给江宜清打了好几个电话,想叫他和傅致衍一起出来送客。
傅致衍在江宜清的手机上第三次挂断电话,手掌从江宜清的衬衣下摆伸进去,带着情|欲从他腰上的软肉摸到他清晰可触的肋骨,轻哼着说:“爸爸想让你去见周绍渊,你去吗?”
先不说傅致衍压着他,根本没有想让他离开的打算,就光江宜清此时被傅致衍的信息素弄得面色潮红,腿软欲跌的样子,带着一身薄荷味的信息素出去,无异于直接告诉所有人
能的占有欲作祟,他觉得这一幕格外刺眼,在父母开口前突兀地喊了一声:“哥。”
江宜清抬头看向他,脸上和周绍渊交谈时的笑还没收,傅致衍忽然有一种自己的心爱之物被人夺走的感觉,就像当时苏知韵瞒着他偷偷将雪球送走。
“绍渊,你们在这儿啊。”傅阳平几步走来,揽着周绍渊的肩膀爽朗地笑,“以前见还是个半大的少年,几年没见都比傅伯伯高出这么多了,时间过得可真快啊。”
“小时候总觉得傅伯伯高大,现在也终于能和傅伯伯比肩而立了,只是光个子上能比,才智上还是比不过傅伯伯。”
周绍渊一番话说得傅阳平越发高兴,对小辈的欣赏之情溢于言表,“就这短短一年的时间里就把周氏的几个子公司管理得井井有条,还真是年少有为,老周,你等着享福吧。”
“那是你没见着他气我的时候。”周弘业和傅阳平相识多年,说话也不弯弯绕绕,“小清和小衍都这般出色,我还羡慕你有两个儿子呢。”
傅阳平说:“刚才我还让小清去找小衍,想让几个孩子互相认识认识,没想到都不需要我们介绍,小清和绍渊就聊得这么投机,看来是有缘啊。”
“大约真是有些缘分,”周绍渊笑道:“方才小清还把我错认成了他弟弟,我们这才聊起来的。”
就因为周绍渊的这句话,就因为江宜清错把周绍渊认成他,当天晚上傅致衍就跟疯了似的,晚宴刚刚结束,宾客都还没走完,就把他从身后压在落地窗前亲,一遍又一遍地在江宜清的腺体上覆上新的印记。
三楼的落地窗前可以将整个傅家的花园尽收眼底,在黑暗里,傅致衍用膝盖顶开他的腿,湿热的吻落在他的颈侧,强硬地要他往下看别墅门口的车来车往,灯火通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