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发动声中,江宜清听到后座傅致衍喊他哥哥,口齿不清地对傅阳平和苏知韵说:“等、等……等等哥哥。”
苏知韵也在抹泪,却狠下心来对江宜清视而不见,只是安抚傅致衍说,“泽语才是你哥哥。”
透过车后备箱玻璃,江宜清看到傅致衍攀在车后座靠背上,用力地拍着座椅,似乎是想让车停下来。
江宜清边哭边追着爸爸妈妈车跑,回去后换来江正奇顿毒打。
后来江宜清和江正奇住在起,在傅泽语曾经生活环境里长大,变得胆怯到连喜欢傅致衍都不敢说出口。
奇巴不得江宜清能多喝几杯,任由光头把把江宜清扯过去,光头身上烟酒味熏得江宜清想吐,他被光头制住不停地灌酒,本能地拿起桌上烟灰缸往他头上砸去,然后趁乱跑到警察局报警。
但大约赌场和放贷人与警局有些牵连,光头虽然被打,却也怕惹祸上身,这件事最后不之。
江宜清没交校服费,有很长段时间都只能借已经毕业学长校服穿。
江正奇欠高利贷,讨债人找到江宜清头上,甚至还闹到他学校,学校里有雕塑社团,江宜清获得参加省赛资格,这个比赛含金量很高,学校可以提供材料费和来往路费。
但江宜清因为江正奇,最终也没能参加成比赛。
曾经真实发生过梦境如潮水般急速退去,瞬间梦里场景发生转换,江宜清梦见苏知韵发现他和傅致衍之间见不得光关系,歇斯底里地质问他,自己对他这好,为什他偷走傅泽语人生不算,还要把小儿子也从自己身边偷走,他和傅致衍是兄弟,怎可以做出这种事。
江宜清记得自己五岁那年,苏知韵和傅阳平第次把他送到江正奇所在出租屋,那里潮湿、昏暗,空气里弥漫着股发霉味道,江宜清看见和他样大傅泽语,傅泽语缩在角落里,瘦削小脸埋在满是脏污衣服里,怯懦畏缩地看着眼前对他而言完全陌生亲生父母,被苏知韵心疼地揽进怀里。
傅阳平和苏知韵帮江宜清把他常用东西都整齐地收拾打包好,给他买爱吃草莓小蛋糕,还给江正奇笔钱,然后把江宜清和那大包东西都留在狭小窒闷出租屋,换回他们亲儿子。
江宜清隐隐约约知道爸爸妈妈不要自己,却以为是自己做错事,觉得是不是只要自己表现得再好点,爸爸妈妈就会带他回家。
他害怕地抱着自己小熊玩偶跑出去,傅阳平正把傅泽语抱上车,他们把傅致衍也起带来,但却没让他下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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