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想起来,后来傅泽语来以后家里花瓶就都被扔,而且哥哥现在也不喜欢玫瑰。”傅致衍手从江宜清腰间滑到他大腿上,时轻时重地揉捏,状似温和地说:“是吧,哥?”
江宜清紧抿着唇没回,但苏知韵脸色下变得有些难看。
看着她反应,傅致衍忍不住在心里冷哼声,傅泽语体质很差,不仅猫毛过敏,对花粉也过敏,自从把傅泽语接回来以后,家里就再也没出现过花,自然也用不到花瓶,而且玻璃制品容易碎,为防止危险,花瓶就都被丢。
因为傅泽语生病,从小到大家里所有人所有事都以傅泽语为主,却没有人在意他感受,傅致衍不止次地觉得凭什。
包厢里氛围有瞬间寂静,周绍渊给长辈敬酒,气氛才稍稍缓和。
傅致衍出生之后,他弟弟会对他笑,也很依赖他,江宜清很喜欢陪他玩,每天在幼儿园里都对回家有期待。
只不过这切在亲子鉴定报告出来之后就成幻影。
江宜清比周绍渊小三四岁,对父母说这件事毫无印象,“不太记得……”
“记得。”周绍渊展眉笑,温柔地对江宜清说:“你送过朵纸折玫瑰。”
“是呀,小清在幼儿园里学会折纸玫瑰,折得很好。”苏知韵想起江宜清幼时可爱乖巧模样,笑意越发柔和,“给爸爸妈妈都送支,然后把折得最大最漂亮那支送给绍渊。”
周绍渊言行有度举止有礼,傅阳平对他欣赏之情溢于言表,“绍渊这孩子是真喜欢。”
周弘业抿口杯中酒,替好友把酒斟满,笑声爽朗,“你这两孩子也是个顶个好,小衍十九岁吧,长得又高又帅,肯定也很招人喜欢,现在有没有喜欢Omega?”
傅致衍手搭在江宜清腿上,面不改色地说:“没有。”
余光却完全注意着江宜清反应。
傅致衍这两个字压得江宜清喘
“把绍渊带走时候这孩子还不肯,拉着绍渊手直哭,哄也哄不好。”周弘业也想起那时场景,“后来还是等小清哭累睡着,才把绍渊带走。”
“对对,”苏知韵记得很清楚,“之后次绍渊来家里玩,就在小书包里装好几朵玫瑰送给小清。”
“说那时家里种玫瑰怎下子被摘好几朵,绍渊他妈妈还因此心疼好段时间。”周弘业拊掌而笑,“原来是全被这小子薅去送给喜欢小Omega。”
苏知韵没想到还有这样前因后果,眼角眉梢都带着笑,“小清把绍渊送玫瑰放在最喜欢花瓶里,养很长段时间,快枯萎都不舍得扔。”
傅致衍冷不丁说:“家里有花瓶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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