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这句话,许执晖拉开车门下了车,“麻烦了向先生。”车门砰一声被关上。
许执晖没有说再见。
辈子,会到你劝我不要做手术我以为你是心疼我其实你只是不想负责。”
许执晖面无表情地说出这些话。
“多搞笑啊,你当时是不是也觉得我搞笑啊。”
“我……”向远之说不出话。
“你说你在我公司楼下等我下班,打听我的事,给我送花,找我拍照,又来我家楼下蹲着,你一有什么事你朋友就给我打电话,这些事情,都让我……很烦躁。”
许执晖停顿了一下才说出后三个字,他没有表面上看上去这么轻松,他甚至很怕自己和向远之对视一眼就会心软。
向远之一颗心彻底坠了下来,“对不起,哥。”他低声道歉,可是道歉在此刻显得苍白又无力。
“向远之,你呢?你做这些事你开心吗?”
“我只是想让你回来,再给我一次机会。”
许执晖摇了摇头,“我们现在最好的关系应该是没有关系,也就是说我们应该各自过各自的生活,本来我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,以后桥归桥,路归路,我依旧每天两点一线朝九晚五地工作,你依旧每天赛车训练继续你原本潇洒的生活,我不打扰你的生活,你也不打扰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