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远之无法,只好听他话,从床上坐起来,“有些事你不用知道宝贝。”
“为什不让知道,们在谈恋爱,虽然是个Beta,但是有责任帮你度过你易感期,因为你是男朋友,是Alpha,有权利知道这些事。”
他本正经地看着向远之,向远之把他抱在怀里,揉开他纠结眉心,“别生气,讲给你听。”
“你当时不是问过,易感期是怎度过,跟你说是挺挺就过去,但是其实根本没有这简单,易感期直比其他人要严重,反应非常强烈,自从成年之后每个易感期都过得十分痛苦。
“会非常,bao躁,甚至到狂躁地步,只要在手边,能碰到能看见东西,都想将他们摔碎,控制不住信息素,叶徐他们每次都守着怕出事,但是他们没有人敢接近。
提到易感期,许执晖就想到去年易感期向远之,是那样绝望地看着他,但他当时却狠心逼着自己没有留下来。
“上次走之后你怎样?”
空气突然沉默下来,向远之在思索着信息场那件事要不要告诉他。
“进医院。”
“进医院?这严重?”
向远之之后比赛被安排在第二天和第三天,他本着省下间房间节俭理念,晚上顺理成章地钻进许执晖房间。
他等不及,进门许执晖就被他揉进怀里,亲个上气不接下气。
向远之索性把他抱起来,细长双腿盘住结实有力腰,向远之托住他屁股往上颠颠,“怎感觉瘦?”
“没有啊,这段时间都被你喂胖。”
“是吗?”向远之又趁机掂量两下,“这看,好像确实屁股上又有肉。”
“每次易感期都是头痛欲裂,不仅头,身上每处都在疼,好像要
“差点死掉。”
向远之笑着说出这四个字,许执晖眉头紧蹙,在他眼里看见愧疚,向远之赶紧说,“逗你,没什事情,你来之后好很多。”
许执晖从他身上下来,坐在床上,“你说实话,别瞒着。”
“说就是实话啊。”
许执晖在他脑门上弹下,“不可能,你坐起来,说清楚。”
“定是你最近又有劲儿才觉得瘦。”
“是这样?那等比完赛回去得让你试试。”
他意有所指,许执晖低头堵住他嘴,用行动让他少说点这让人羞耻话。
第二天还有比赛,即便两个人干柴烈火最后也只是亲个昏天黑地,没有再进行下步动作。
向远之躺在床上,许执晖被他抱在身上趴着,他看着棚顶水晶吊灯,突然说,“总感觉今年易感期会提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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