仙道说着拂尘扫,搭在手臂上,就预备离开,镇北侯仍有所疑虑,侯爷夫人却叫住仙道,“先生留步,们信你所言,还请先生指条明路。”
“夫人……”镇北侯企图阻止。
镇北侯夫人眼中又溢满泪水,“有线总比没有强,不能眼睁睁看着长陵离而去。”
镇北侯轻叹声,无奈只好开口请仙道留下,仙道停住脚步,并未转身,只是道:“若要除祟,需找位和令郎年龄相仿且八字相克之人,日夜照拂两年,方能镇压。”
仙道说完头也不回地走,人走出院外,声音却远远传来,“等令郎痊愈之际,贫道会再上门讨酒吃。”
儿,若能医好他,便是要命,也甘愿啊!”
仙道摆着手,“又不是吃人妖怪,要你命作甚?先带贫道去瞧瞧病人。”
看着夫人满怀希望眼神,镇北侯也不好拒绝,只能让人将这个神叨叨道士请进府里。
没有过多寒暄,直接将人带到沉风阁,纪裴如既往昏睡着,仙道在床边探头看眼,又搭脉,而后闭着眼睛掐指算起来,他算好会,镇北侯夫人心急如焚,却也不敢打扰,道士好不容易算完,又拿手里拂尘在纪裴身上来来回回扫几下,摸着胡须,沉思起来。
“如何?”侯爷夫人忍不住开口询问。
仙道走后,屋内安静下来,镇北侯夫人走到夫君身旁,拽着他胳膊,哀求道:“这是唯法子,老爷,宁可信其有啊。”
镇北侯何尝不知道这是眼下唯希望,他也不想失去爱子,可是想到仙道说话,有些为难,“时之间上哪儿去找和长陵年龄相仿又八字相克之人?就算有,人家也未必愿意自己女儿过来受苦。”
镇北侯夫人拿帕子擦掉眼角泪水,突然想起什,激动道:“定文伯家幼子,比咱们长陵小三岁,他便是生下来就和长陵八字极其相克,妾身和定文伯夫人向
仙道捋着胡须,缓缓开口道:“令郎病确实来势汹汹,且无迹可寻,不过也并非全然无救。”
镇北侯夫人眼神下子亮,自从纪裴生病以来,这是唯个说他有救人,她忙追问,“如何救治?需要什药材仙道只管说。”
仙道摇摇头,“令郎并非生病,而是中邪,药石是无用。”
“中邪?”镇北侯夫人时愣住,惶恐不安去看自己夫君,听到这种说法镇北侯显然也不太相信,他皱起眉头,对着仙道说:“老先生莫要胡说,本侯生光明磊落,从不做违背良心之事,儿怎会中邪。”
仙道摇着脑袋,“并非善恶报应,而是前世因果,不过此等秘术,或也是贫道信口开河,侯爷不信便罢,雨停,贫道也该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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