册书架上有很多书,但大多是话本子,四书五经被束之高阁,另侧架子上摆着花瓶和摆件,稀奇古怪玩意儿居多,居然还有两只用草编巨大蝈蝈。
纪裴哭笑不得,好奇地上前去拿那对蝈蝈细看,不小心碰到蝈蝈旁边个盒子,盒子掉在地上,里面东西摔出来,纪裴忙蹲下去捡,看到从盒子里掉出东西,整个人就愣住。
那是枚断掉箭头,银色箭头锋利,光洁如镜金属箭头上,刻着个“陵”字,这是纪裴弓箭,无论是打仗、狩猎,他都用这种专属于自己箭。
这枚断掉箭矢木头部分泛黑,显然是曾经沾过血,但是箭头却洗干净,还用布包着,可见主人保存很仔细。
薛矜怎会保留着属于他枚箭头?
道有些来头。”
纪裴顺着薛公话道:“仙道确有些许神通,不过说到底还是托竹清福。”
“你与竹清相处如何?今日瞧你们样子,像是十分要好。”薛公不似薛夫人,他对这些事没有薛夫人看那重,他觉得只要孩子过得好就行。
薛白听着父亲话,有些坐不住,他与纪裴同年所生,又不受八字相克之说,故而少年时常常玩在起,后来纪裴入纪家军,长年不在京城,二人才渐渐少往来,如今看着小时候玩伴成自家“姑爷”,娶得还是自己弟弟,薛白心里别提多别扭,不想继续这个话题,于是轻咳声,将话题拉到朝堂上,“长陵,这些时日你在家中养病,不知边境情况如何?”
“边境尚算安稳,隆冬时节,南蛮粮草不足,般都会休养生息,不会来犯边境。”纪裴道。
纪裴还来不及深想,床上传来动静,薛矜揉着眼睛坐起身,迷迷糊糊问:“柳芽,你又把什东西打翻?”
薛白颔首,看着纪裴身上常年征战带来凛冽之气,不由赞叹道:“惠国这几年多亏纪家军,将南蛮子挡得严严实实,没让他们跨过边境步。”
纪裴笑着说句过誉,丫鬟们上来换茶水,三人就着朝堂上些小事继续聊起来。
聊便聊到日落西斜,管家通知要用晚膳,纪裴出书房,得知薛矜还在睡,便决定亲自去叫他。
管家将他引到薛矜院子,院子里空荡荡,没有伺候下人,房门开着,门上用来挡风帘子被风吹起角,纪裴掀开帘子走进去,正对门放着个白鹤形状香炉,白鹤栩栩如生,淡淡烟雾从白鹤口中袅袅升起,纪裴闻出,这个香居然和他常用模样。
碧纱橱后,是薛矜寝室,床幔都是材质上好月影纱,薛矜盖着被子躺在床上,睡得正香,纪裴环视圈,打量着他屋子陈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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