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矜心虚低下头,“是私藏你支箭。”说罢又抬头理直气壮道,“本来嘛,你作为个臣子,怎能超过太子殿下,你该谢,不然那天太子殿下定然不高兴。”
“竹清真聪明。”纪裴笑道,“所以你就把那支箭私藏?”
薛矜仰起头,不可世样子,“怎,不可以吗!”
“当然可以,你要是早些跟说,可以送你把新,何必要那沾猎物血污。”纪裴感念薛矜对他片心,圈着他腰,柔声道。
薛矜叹声,“本来是想直接去你家提亲,可是还没等告诉家里,就听说你纳姨娘,就想着你大约是不喜欢男孩子,你两家要好,父亲爵位也不低,若是贸然去提亲,岂不让你为难,便只得罢,谁想到,你竟也是个荤素不忌,哼!”
为娶是个大少爷,没想到竟是娶个大小姐。”
听着纪裴取笑,薛矜手底下用力,将布条最后打上结,纪裴吃痛闷哼声,借力使劲掐把薛矜脸,将他脸扯得鼓起来,“你可知在惠国谋杀亲夫是重罪。”
“谁让你不好好照顾自己,竟然负伤回来,不知道会心疼吗!”薛矜瞪着他,哭过眼眶红红,毫无威慑力,倒是像撒娇。
纪裴将他抱进怀里,贴着他耳朵,道:“上战场受伤是常事,若伤回你哭回,那岂不是换心疼死。”
薛矜忙按住他唇,“不许说这个字!”
“胡说,那两位姨娘,位是母亲做主娶,位是心存愧疚纳,若有真心喜欢人,自然是要娶为正妻,在你之前,从未对什人动过心,定然是
“好!不说。”纪裴吻吻薛矜手心,笑道:“虽然负伤,但是南蛮被们打溃不成军,落荒而逃,照这个架势,大约过不多久,又可以将他们赶回去,届时们就可以回京。”
“你好厉害。”薛矜崇拜看向纪裴,“你就是惠国神,也是神。”
“那竹清说说,是几时就成你心里神,嗯?”纪裴伤口药效发作,疼痛袭来,又因着快要天亮,索性不睡觉,拉着薛矜聊天,说着说着就想起曾经在薛矜房间里看到那支箭矢,“那支半截箭,你保存多久?”
两人已然这亲密,这些往事薛矜觉得也没必要藏着掖着,于是想也不想就道:“你还记不记得有年陛下身体不适,由太子殿下组织秋狝,不会武功,这种活动往往没份,那年苦苦哀求太子殿下,让他许跟着去,你们在前面打猎,就负责为你们记录猎物。”
纪裴回想须臾,想起这回事,“记得,当时和太子猎个平手,都是十个猎物,但分明记得放十二支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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