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,大家吓得不敢说话,生怕天子怒,殃及池鱼。
薛夫人差不多快要吓晕过去,由侍女搀扶着,歪倒在座椅上,薛白也将衣袖拽生紧,眼睛都不眨地留意着皇上表情,想着着万皇上盛怒,他好第时间冲出去为薛矜求情顶罪。
太子整个人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,他脸色泛白,瞪着眼睛看着薛矜,满脸难以置信,无论是什结果,他从未想过这件事是由薛矜来拆穿,虽然薛矜个字都没有提及太子,可这件事背后之人是谁,但凡不傻,都能猜到。
像是有细密针从四面八方起扎向心脏,太子觉得有些呼吸困难,他原以为薛矜即便对自己失望,即便因为纪裴事对自己有怨恨,至少还是顾着从前情分,可今天这幕,将他所有自以为完全斩断。
薛矜跪在那,挺拔坚韧,面容在明亮宫灯照射下,清秀异常,也冰冷异常。
太子闭上眼,不愿再看,在他身后,沉默半晌皇上,并没有震怒,反而显得尤其平静,他缓缓开口,语气是帝王不容忽视凛冽,“薛矜,你可知你说这些都是死罪。”
薛矜道:“微臣知道,微臣有证据证明豫王清白,还请陛下过目。”
说罢从怀中取出证据,呈给御前太监,这些证据,有些是豫王自己留下,有些是纪裴查到,即便不能百分百证明豫王清白,但至少能证明豫王此事确有蹊跷,只要皇上开口重新调查,定能查出更深证据。
况且,豫王平时名声在外,他到底是个什性子,皇上并非不清楚,此前大发雷霆,只是亲眼所见不堪幕,难以接受,加之又因被此事气得病倒,更是失去理智,现在皇上平息过来,薛矜不信他私下没有重新琢磨过这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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