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就是说是流氓?难道还是主动勾引你不成!”薛矜无理也不饶人,他反正记不得,所以定是纪裴引诱他。
纪裴在床边坐下,含情看着薛矜,“竹清自然也不是流氓,只是你醉酒模样实在太过可爱。”
薛矜耳根红,脸色却还板着,“少在这里油嘴滑舌,你就是说上车好话也不会原谅你!”
薛矜说罢,推开纪裴就要下床找水喝,奈何腰间酸软,刚站起来就哎唷声,又坐回去,纪裴忙搂住他,关切道:“好好躺着,去给你倒水来。”
薛矜指着纪裴背影,又羞又恼,“你你你!你昨晚到底对做什,腰都快要断。”
薛矜是半夜醒,宿醉之后头闷闷地疼,口渴难耐,他张张嘴想要四喜给他送杯水,却觉得嗓子哑厉害,翻个身正预备自己起身,突然摸到个温热身体。
薛矜立时惊醒,猛地坐起身来,借着窗外稀薄月光,他看清躺在身边人正是纪裴。
薛矜当即怔住,脑子里飞速闪动着昨晚画面,只有断断续续片段,已足够让薛矜震惊,他稍稍动身后某处传来隐秘不适和屋子中间放着那个大木桶,都宣告着昨晚切并不是做梦。
薛矜脸都黑,要是早知道喝醉酒后会闹这大笑话,打死他都不会碰那个酒壶。
纪裴睡得安稳,只手还呈环抱姿势放在薛矜枕头下,俊朗面容在月色下浮着层冷光,薛矜瞧着他就气不打处来,抬腿脚将纪裴踢下床。
纪裴倒杯水,扶着薛矜肩膀想喂他喝,却被薛矜把夺过,自己慢慢喝起来,纪裴轻扬唇角,抚着薛矜背,替自己鸣不平,“世子妃可冤枉,昨晚结束后,本来要水要帮你清洗,是你自己在浴桶里不安分,闹洒出来半桶水,还囔囔着什要把亏欠你都补回来……”
“噗——”薛矜口水全喷出来,慌忙去捂纪裴嘴,“住嘴住嘴,不许说!”
纪裴说事薛矜隐约有点印象,他记得纪裴抱他去清洗,是他把将纪裴起拽进浴桶里,还主动伸手去脱他中衣,说什要洗鸳鸯浴,还要让纪裴把这些日子
好在纪裴是习武之人,反应非常迅速,腰间用力个转体,稳稳站在地上,下意识问:“怎?可是梦魇?”
薛矜拿枕头砸他,气道:“谁让你睡在这里!”
纪裴穿着中衣,抱着枕头,站在床边,被自家夫人骂得有些茫然,“你啊。”
“胡说八道!”薛矜指着他,“还没原谅你,怎可能和你睡个被窝,定然是你趁着喝醉酒非礼,你这个流氓!”
纪裴哑然失笑,“怎还倒打耙,流氓这个名声可不敢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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