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归感受到前所未有压迫,手缩在袖子里轻轻颤抖着,忙解释道:“不,大竹草不会要人性命,只是对容颜有损。”
“他是你师兄,你居然这样恶毒想要毁他容颜,你们之间究竟有何
突然,纪裴看到个人影缓缓靠近薛矜屋子,待他即将推门而入时候,纪裴脚尖轻点屋檐,飞身而至,惊鸿剑在月光下闪过道白光,已然横在那人脖子上。
当归吓得抖,手里东西就掉在地上。
纪裴冷眼看着他,“果然是你。”
当归感受着脖子上传来惊鸿剑冰凉触感,动不敢动,纪裴扫眼掉在地上东西,剑锋又贴近他脖子几分,“你想对他做什?”
当归仍是不说话,纪裴听着屋子里动静,害怕吵醒薛矜,用剑逼着当归离开,顺势将地上纸包踢起来,握在手中。
忍住想哭冲动,把盒子牢牢抱在怀里,朝着京城方向磕个头,如果可以,他多想回家亲口告诉母亲,他和纪裴定会很幸福很幸福。
纪裴陪他起磕头,揽着他回房。
婚礼在药王谷办,切从简,只在外面挂红绸缎,买红蜡烛,也没有请什宾客,所有切都是仅有几个小厮在忙碌,薛矜看着挂在檐下红灯笼,笑得眉眼弯弯。
大礼在明日,今晚依礼他和纪裴要分开住,纪裴站在对面房间檐下,薛矜看着灯笼,纪裴看着他。
薛矜被看得不好意思,冲他大叫声,“看什看!再看后悔!”说罢跑回房间关上门。
押制着当归来到药房,纪裴才松些力道,他凌厉看着当归,沉着脸问:“谁派你来?”
当归这才开口,语气和平日样淡漠,却隐约透出丝颤抖,“没有人派来。”
“那你为何屡次对竹清下手,他初来乍到,同你无冤无仇。”纪裴把捡到纸包拍在桌上,厉声问,“这是何物!”
当归迟疑片刻,才缓缓道:“大竹草粉末。”①
“有何用处?”纪裴逼视着当归,眸中寒芒令人胆颤,“你想毒害他?”
这次成亲感觉和上次完全不样,那时候他是抱着绝望心去,以为只能陪纪裴几个月,忐忑和难过盖过喜悦,长长街道,他个人坐在马上,仿佛走不到头。
而这次,没有十里红妆,没有前呼后拥,只有他和纪裴,生世双人。
薛矜抱着被子躺在床上,欢喜睡不着觉。
同样睡不着还有纪裴,他错过次亲自迎娶薛矜机会,这次,他想记下每个瞬间,包括夜晚月色。
他跃至屋顶,看着四下景色,药王谷夜灯在红绸衬托下,充满喜气,这个小小山谷,隔绝外头喧嚣,让切变得更加纯粹和珍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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