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逐然转身,单手插兜,等着商柏青下车。
商柏青在路边停好车,拎着保温盒下车,走到孟逐然身边,第句话是:“跟谁出去喝酒?”
孟逐然有点醉,微醺感觉令他想要亲吻商柏青,他偏头冲着商柏青笑:“教授,你这样语气,像不像审问晚归家叛逆孩子,你应该说……”
孟逐然想去拽他领带,发现商柏青今天没有系领带,他今天羽绒服里没有穿西装,穿毛衣,孟逐然只能去拽他衣领,将他拉到楼道侧边,那里很黑,没有路灯,监控死角。
“你应该说,这晚喝酒,胃还好吗?要不要喝醒酒汤。”
罗湛边笑边点头:“对,会演戏,但很可爱。”
“你对漂亮男人有成见啊罗老板。”
罗湛说半真半假:“可不是,空窗期三年,知道为什吗?”
“被漂亮男人伤过。”
“真太喜欢跟你聊天。”
然撩下头发:“来这边跟拍个婚礼,新娘子是个很酷女孩子,婚礼眼看过去,像是在参加漫展,被他们快乐所感染,跟着染个头发,怎样?”
“很好看,很有个性。”
“次性,本来打算明天洗,你这说可舍不得洗。”
孟逐然忙摆手:“别别别,你做你自己,你这最好看面已经看到过。”
两人选间江湖菜小酒馆,罗湛问起住院事:“怎突然住院,身体没太大事吧?”
“好,记下。”
“以前喝醉,你打过屁股,现在呢,还要打吗?”
那是孟逐然正式拿第次工资,他请电台同事吃饭,被同事灌醉,喝到整个人软绵绵,商柏青去接他时,包间只剩他个人,外套不见,白衬衫上印着口红印,商柏青把他带回车上,脱下他衬衫扔进路边垃圾桶,
孟逐然挑眉:“那得多漂亮才能伤到你。”
罗湛笑得拿不稳酒杯,“个骗心骗身漂亮男人,不提也罢,提起来觉得自己窝囊。”
“不提,喝酒。”
跟罗湛喝到很晚,回到家已是夜里十点,期间电话响三次,都是商柏青打过来,孟逐然没接,权当没听到。
小区这几天路灯坏,物管跟业主存些历史遗留矛盾,导致路灯几天无人维修,孟逐然前脚踏进小区,束车灯自身后亮起,他走慢,车行慢,直照到他楼梯口。
孟逐然开玩笑道:“受点伤,情伤,挺严重,到现在还没缓过来。”
罗湛表示不相信:“你不像是会受情伤人,倒是像会伤别人心人,那种,漂亮男人。”
“那你是看走眼,啊,伤得重,藏深。”
罗湛被他逗笑,“漂亮男人都像你这样吗?”
“哪样?会骗人?会撒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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