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需要来杯吗?”
“可以。”
“你想喝茶话,也可以。”
“他说早上不应该喝茶。”
心理医师姓余,个四十来岁成熟男人,他咖啡豆分别放在不同玻璃罐,摆满整面架子,他说:“没有应该或不应该,只有你想不想配合他,他不想你喝茶肯定有原因。”
“你指是哪方面?是没送过花,还是不知道奇异果过敏?”
“都有。”
“爱你时候,你所有小缺点,在这里,就像是滴水滴进湖面,全都可以包容,所以,以前在起时候,并不觉得你不合格,反之,如果不够爱你,你小缺点就像水滴落在镜面上,融不进去,干也会留下痕迹……”
“那现在呢?”
“现在们没关系,你可以适当改变你自己,为你下位伴侣,教授,希望你幸福,更希望你以后伴侣幸福。”
你花。”
孟逐然没有否认,也没澄清那束花是他自己买,轻描淡写地笑笑:“他刚好在这边办事,已经离开宁城。”
“嗯。”
“还有事吗?家里没烧水,就不请你进去坐。”
“没事,水果记得吃,补VC。”
“他觉得早上喝茶对胃不好。”
余先生替他倒杯咖啡,奇怪是商柏青能准确说出咖啡豆种类:“瑰夏。”
“商先生也是手磨咖啡爱好者?”
“不是,他是。”
孟逐然进门后对商柏青说:“再见,回去路上小心点。”
商柏青还有话要问,他想问上次送花给孟逐然那个男人是不是在追求孟逐然,没有人会无缘无故送玫瑰和礼物给另个人,商柏青很苦恼。
隔天早,商柏青来到上次去过心理诊室,他不是来看病,他只是找不到可以说话人。
心理医师在会客室磨着咖啡豆,问道:“商先生讨厌咖啡味道吗?”
“不讨厌。”
“教授,”孟逐然很轻叹口气,“其实奇异果过敏,很严重,你没发现跟你在起从来没吃过奇异果吗?”
他没有过敏,故意提及,希望商柏青以后对他多关注。
“以为你只是海鲜过敏。”
“螨虫,花粉,灰尘,都有可能成为某个时间段过敏源。”
孟逐然刚要进门,商柏青撑住门板,“以前做是不是不合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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