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白用怀疑问眼光看着他,沈向瑜赶在他说话前先说:“只是还没准备好,先前是冲动,求婚这种事,旦承诺背负就是责任,是没准备好,跟他没关系,他什都不知道。”
“小瑜,你说个字都不信,知道你在维护他,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事,既然你不想说,也不追问,只想告诉你,你生活中不止是只有方停归,你还有家人有朋友,不要把自己局限在个角落里困死,跳出你为自己筑围墙吧。”
“嗯嗯嗯,行行行,知道柯大哲学家。”
送走柯白,沈向瑜关掉手机躺在床上想昨天钟修诚说那番话。
昨天他追上钟修诚,俩人在小区门口随便找个石凳坐下,钟修诚确实喜欢方停归,按他说法只是对某个自己从小仰望人崇拜喜欢,不含情欲,单纯只是不希望他身边出现其他人,尤其是他认为配不上方停归人,而沈向瑜,恰恰是他认为那种人。
探口风看笑话?”
“别误会,可没那好心,主要是怕你状态不好把客户琴整报废,公司还得给你善后,那什,忙,挂,哦,对,要死之前先给打电话,不要偷摸干什想不开事,先去嘲笑你番你再死。”
沈向瑜无语,他看起来有那脆弱吗?
补觉是补不成,才放下手机不到三分钟,门铃响起。
沈向瑜只道是钟修诚回来拿东西,开门,对上沉着脸柯白。
沈向瑜没生气,问他:“他前男……是说他之前喜欢人,很优秀对吗?”
钟修诚扣着行李箱锁,点点头:“是,那是夏岁安,是全世界最温柔最美好夏岁安,他对每个人都很好,像春日阳光照在身上,很暖很柔,很舒服,他会画画,会小提琴,会给附近每个孩子补习,他很有耐心,会不厌其烦教老人用手机,会给附近流浪猫狗建爱心基金会,每个人都很喜欢他。”
“他那好,为什他们没走到最后?”沈向瑜问这个问题时候,指甲掐进掌心,没感觉到痛。
“他们直好好,停哥打篮球时安哥会在观众席安静等他胜利,安哥拉小提琴时,停哥会在旁睡觉,安哥画画时停哥有时会旁捣烂,突然有天他就出事……”
顿顿,他接着说:“答应过停哥不再提这件事,多不能说,上次是冲动,对你说那些话
沈向瑜打着哈欠,指指沙发:“怎是你啊,进来吧。”
“他呢?”
沈向瑜愣愣,反应过来,“方老师?这个时间他当然是去公司,你到底是找他还是找啊。”
“你们怎,是不是他……”
沈向瑜倒杯水给他,打断他:“没有,没事,什都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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