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云帆早在他行动不便的时候拿走了自己的户口簿和身份证,简云杰说什么也不离婚,这个男人走到今天这个地步,已经和无赖没什么分别,到了医院也还嘴硬。但贺云帆不知怎么,下了手反而觉得更加轻松。
“那又怎么样?反正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婚,摆脱我,我告诉你不可能!”
他当陌生人的面叫贺云帆给他磕头赔罪,不然他就报警告贺云帆故意伤人,贺云帆站在床头嗤笑,“简云杰,是你这杂种离不开我们。”
病房里一共有三架床,除了简云杰以外,另外的两位病人和家属也都还在,他们默契地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做着自己的事,但眼神总是有意无意地往这边瞟着,贺云帆毫不在乎,她的婚姻从最初走到现在,多的是看客和听众。
她轻声地说:“你这个废物,担心的只是离开了我们,没有人会再管你,是吗?”
个,他埋下头专心致志地吃饭,贺云帆为了让他多吃点,没有再继续和他说话。
她才刚回来,想先和儿子一起开开心心相处一段时间,所以暂时没把简云杰的事放心上,等过了这周她就要去找简云杰谈离婚的事。
顺心的日子来的不容易,去得倒挺快,贺云帆去找那天简云杰那天没告诉简平安,只是像往常一样说出去买菜。
简平安不知道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,只知道后来简云杰和贺云帆都进了医院,不过受伤的不是贺云帆,她和简云杰谈裂了,简云杰照常冲上去想殴打她,她防卫的时候不小心用放在包里的水果刀把他大腿给刺伤,流了不少血,她大发慈悲给他打了120。
简平安因为等不到贺云帆回家所以给她打电话,得知此事,赶到医院找了许久才找到简云杰的病房。
“你积点阴德吧,”贺云帆找了个凳子坐下来,她盯着简云杰现在这个样子,心里越发觉得可笑可悲,“我们结婚以后,过过几天平静日子呢?你害我这么久,也害够了吧?现在又想来害我儿子。”
贺云帆手上干净一片,她早就把婚戒摘了,仿佛下定决心般,“你不会得逞的,不同意离婚,我就杀了你。”
她隔着被子摸摸简云杰的另一
病房里的简云杰正在说些什么,一瞧见他就更加生气,迅速抓起床头的什么东西砸向简平安,扔出去才发现那只是一瓶别人喝光了的矿泉水瓶。
“你想死吗?”
贺云帆扑上去扇了他一巴掌,简云杰一条腿被固定住,伤口不浅,他输着消炎药水,因为惜命没办法动弹,最终愤怒地瞪着他们,胸腔因为极度的情绪而起伏不定。
“你他妈想死是吧!臭婊子!”
“平安,不要进来,妈妈一会儿就好,”贺云帆把简平安拉出去,关上房门,“没你臭!你全身每一个地方不臭,脏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