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经找到自己能依附生存的地方了。
“不是我在问你吗?你不想告诉我你在想什么?”
“我不知道怎么说。”
简平安很是愧疚地低下头,他总寄希望于秋余声能事事都懂他。
秋余声不想逼他,事情的发展超出他的预想,简平安能有这样的想法,说明已经逐渐接近自己的设下的区域,他可以慢慢等待,反正没打算过要放开。
好像就是在去年,他和简平安一起午睡时,因为梦到去世的奶奶,悲伤的情绪使他失控似的握住一个什么东西,想要找到这世上还能留住他,需要他的地方,扎根下去,好好生长。
一起,喜欢你,都是真的。不管是你认为的哪种喜欢,都是真的。”
好像是,简平安明明还没有一个很清晰的答案,秋余声却给了他所有问题的答案。
短暂的沉默过后,简平安又慢慢地说:“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?”
秋余声说:“平安要不要先猜一下呢?”
简平安下意识说我不知道,但他说完立马又觉得这个答案不好,他应该是可以想出答案的,他只是习惯性和平常一样不想动脑子,不愿意花时间去思考“思考”这个问题。
他醒来后发现握住的原来是简平安的右手,
简平安比他醒的早,他担心地问道:“你是不是做噩梦了?拉着我的手好用力。”
秋余声摇摇头说:“记不清楚了,你疼为什么不松开呢。”
简平安抿了抿唇,说:“我以为你做噩梦的话,有人牵着你会好一点。”
的确是会好一点,秋余声想。
“那我重新想一下,”简平安纠正自己的答案,“是不是因为,我知道你伪装的秘密?”
“平安觉得呢?”
“不是吧,”简平安抿了下唇,说“我不知道,”
秋余声说,“我也不知道,”
“那你能告诉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