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平安不解:“得罪你吗?”
秋余声说:“没有,但你不可以迟到,是学生会,可以抓你。”
简平安对“抓”这个字很敏感,“可是你已经不是学生会,你退出。”
“知道你想说什,平安,”秋余声说,“不用为担心,她说话直都是这样,他们都以为恨他们,但其实算不上,只是讨厌而
简平安抬头看他眼,颗馄饨还没喂进嘴里,在想秋余声有这忙吗?
“你有这忙吗?”秋悦悦问,“你个小孩有什事情可以忙,你在别人家住着和别人起就有时间,和妈妈吃顿饭不可以吗?真是越来越像你爸爸,你怎不去恨他要来恨呢?”
秋余声浅浅笑下,“恨你吗?”
简平安听懵,他觉得秋余声笑是生气笑,他已经很久没见过秋余声这种皮笑肉不笑表情。
“不恨任何人,”他说,“要参加高考,你读过书,应该能明白意思。”
“周末没有时间。”
秋余声通着电话喝口豆浆,把刚端上来馄饨分出来个小碗给简平安,这几天天气怪异,才三月份就换上短袖,大碗馄饨凉太慢,简平安只能吃小碗。
他继续和秋悦悦通话,语气淡漠:“嗯,已经开学,时间不多,到底什事情。”
他电话声音不小,简平安又坐在他旁边,自然能听见秋悦悦在电话那头说什。
“又没有叫你做什事,只是咱们家人吃顿饭呀,你什时候周末会有空呢?”
“认为高考不是你必经之路,秋悦悦没有因为他讽刺生气,而是说,“怀孕,想和你起吃顿饭。这周末晚上五点二刻,会在云中庭等你,秋余声,你应该要长大。”
话音刚落电话就被挂断,简平安看他放下手机立马像刚才什也没发生样,低头吃几口馄饨,说:“还有八分钟预备铃,平安快吃。”
简平安想到个绝妙好主意,他眼神专注盯着秋余声,等秋余声喝完豆浆才开口说:“们逃课吧?”
“好啊,”秋余声扯张纸巾擦擦桌面,收拾完面前豆浆杯和塑料袋,简平安还没怎休息,他就已经把早餐吃完,擦擦嘴,说:“把你抓起来。”
“为什?”
“不知道,”秋余声说:“很忙,要学习,并且孙沛霖也没有时间和起吃饭。”
“怎是跟他起吃,咱们家人吃饭关他什事,是上次你见过那位叔叔呀。”
孙悦悦没有太在意孙沛霖这三个字,她婚离得洒脱,对前尘往事留恋不多,有时候也会让秋余声羡慕,这辈子她有过烦心事情吗?
“很忙。”
秋余声再次重申,“空余时间是拿来休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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