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多会儿,习青便脸坦荡地走进来。
“小崽儿。”沈岚试探着喊声。
“嗯。”习青没反驳
他眉头越皱越深。
——老祖宗留下东西果然深奥。
把«老祖宗手记»整个感情篇目看完,习青“咵”地声合上书,双手垫头翻身躺下,瞬不瞬盯着头顶月亮看。
皓月当空,星罗棋布,野风时起时落,习青却无心看景。
他抬手往身侧摸把,顺势揪根草回来,往日里他必会丢进嘴里咬着,但今日却举着那根草看半天,而后将草横过来,缓缓贴在自己双唇上。
“哎你这人!”她立时不困,朝着习青离开背影大喊,“明明是你把吵醒!”
习青哪有空搭理她,他溜烟跑出去,找个明亮山坡坐下,左右看看,偷偷摸摸打开那本«老祖宗手记»,那样子仿佛在看什见不得人禁书。
他依稀记得«老祖宗手记»上有篇目是专门讲述男女之情。
习青眉头紧锁,页页仔细翻找,终于在翻到中间位置时停下来。
“被狼保护过女人,怎会看上条野狗。”
小崽儿明早还要再喂。”
等小白走,他慢悠悠编好只大鹅,又怕明日草变黄,干脆丢进擀天松中泡着。
而这边习青路狂奔回家,不顾夜深,敲开习音音房门。
少女睡眼惺忪地看他眼,“老大?你怎这晚回来?出什事?”
习青朝她伸手,张脸紧紧绷着,“«老祖宗手记»呢?借看看。”
贴会儿,习青又将草拿开丢掉,他有些失望,除有点痒之外,并没什特殊感觉。
习青这走,直到第二日深夜才回来。
听到侍卫报信,刚躺下沈岚从床上坐起来,心中叹口气,“叫他过来趟吧,本王有事找他。”
他本以为习青是因着害羞才跑出去,没想到这跑竟跑整天,这样看来,倒像是叫他吓着。
或许他不该这急,但那时时机太好,他叫几口薄酒冲头脑,情动之下,早已顾不得什。
习青抿嘴,把这句话认真念三遍后,又继续往下看。
“吻最爱姑娘,做最野狼。”
“不怕野狼不认真,就怕野狼动心。”
“饮过最烈酒,放下过最不想放手。”
习青:“……”
习音音不明所以,还是回去拿书,乖乖递出去,又追问句:“老大,你真没事?怎看你脸色不对啊?”
习青身子僵,斥道:“小孩子乱打听什?”
习音音:“……”
习青:“都这晚还不睡,快回去睡觉!”
习音音:“??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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