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齐愣:“辞退?怎这突然,为什啊?”
路沅白对他很不耐烦,说:“哪有那多为什,不想干。”
他回老家后就直在家餐馆打工,平常工作就是端盘子洗碗,起早贪黑,还要受肚子气。
今天就是因为个客人摸他把,路沅白直接泼人家脸水,餐馆经理让他给客人道歉,路沅白早就受够这个鸟气,梗着脖子什也不肯说,直接被经理当众辞退。
但这些事他不想跟袁齐说。
贺闻宵扑哧声,低着头笑。
这人本正经地说自己要生气,简直要多可爱有多可爱。
“笑什呢,过来准备!”周荏平看他笑就冒火。
两人走到位置沉入情绪,眼神跟表情都仿佛换个人。
“Action!”
,跪在地上又是哭又是求,路沅白不听,说要搬走。
袁齐哪能让他走,他们在起十多年,从上学那会就非彼此不可,到现在穷途末路也没分开,就因为他念之差,路沅白要走。
袁齐又是寻死觅活又是再三保证,这十多年感情哪是说断就能断,路沅白到底是狠不下心,沉默着留下。
生活看似回归正轨,但已经不样。有些事发生过就无法抹去,即便谁也不提,但道看不见沟壑就此横在两人之间,沟壑越裂越大,两人结局只能是殊途。
“烟呢?”贺闻宵惦记他那盒烟。
说也只是抱怨,好像他们俩这多年只能相互抱怨,什出人头地事都没干过。
袁齐在旁直问,路沅白让他给问烦,噌地站起来,看着他说:“说很累不想说,你能不能闭嘴啊。”
袁齐脸色也变,皱着眉:“你最近怎这大脾气?”
“脾气大你才知道?当年隔三差五跟
路沅白推门进去就闻到股浓烈烟味,他狠狠皱下眉,捂着鼻子走进去,看见站在窗边袁齐,“你不是答应不在家抽烟吗?”
袁齐连忙摁灭烟头,转过去看他,“以为你晚上才回来,开着窗散味呢。”
路沅白脸色不好看,沉着脸坐在椅子上,对着面前插满残花花瓶发呆。
“怎?”袁齐小心翼翼地坐过去,又怕自己身上烟味熏到他,不敢靠太近,轻声问道,“今天怎回来这早?”
路沅白沉默良久,低声说:“被辞退。”
温虞朝桌子上扬扬下巴,“那呢。”
这场戏贺闻宵得抽烟,光明正大地抽,乐死他。
温虞哪能不解他,开拍前跟他说:“闻不烟味,咱俩尽量次过。”
贺闻宵本来也是这想,但就忍不住逗他:“过不咋办,估计得抽好几支。”
温虞掀开眼皮瞥他眼,说:“过不就生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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